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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相聞言,點了點頭,又道:“說起來也怪了,今早我剛在街上擺好攤子,就看見一個長得像極了阿姐的人在街上轉悠,那個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是我叫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然後沒過多久,又來了一個揹著長劍的冷臉男人,本來那個長得像阿姐的人正在一個風箏攤前面看紙鳶,看見那個冷臉男人之後就跑了。”
“大概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怨吧,人有相似,這有什麼可奇怪的?”花二孃問。
“可是啊,後來下午的時候,那個女人又來了,她手上戴著阿姐的翡翠鐲子,就是當年蘇家老夫人傳給阿姐的那個鐲子。我喊她阿姐,她卻不認得我,我問她鐲子,她說是她在連山腳下撿來的,我還想再問,那冷麵男人追過來了,她就又逃了,跑得很快,轉眼工夫就看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這未免也太巧了,阿姐丟了鐲子,被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撿走了?”花二孃遲疑道,“會不會,那人就是阿彌姐,但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不便與你多說?”
“不可能,阿姐哪裡能跑得那樣快?飛一樣,一眨眼的工夫就沒影兒了。而且她除了長相像阿姐,其他的都不像。”連相十分篤定地搖了搖頭,“可是阿姐最敬重的就是老夫人,不管蘇俟矣那畜生再怎麼混賬,老夫人送的那隻鐲子阿姐都一直妥善保管著,輕易不肯離身的,怎麼會把它丟了呢?”
“這事若說是巧合也太過牽強了。對了阿相,你說的那個冷麵男人,他長什麼樣子?”
“他?”連相想了想,道,“八尺多高,背了一把很長的木劍。”
“很長的木劍?”揹著長木劍的冷麵男子,花二孃倒還真聽說過這麼一個人,她追問道,“他是作道士打扮麼,或者看起來像是落魄的江湖人?”
連相搖頭,否認道:“不是,看著是江湖俠客的打扮,卻不落魄,身上穿的料子比蘇家人都貴重。不過那把木劍倒是很像桃木做的,只是比一般道士的桃木劍都要長得多了。怎麼,你認得他?”
“的確是聽說過,只是與你所見的那個人有些不同……罷了,”花二孃道,“我們這裡多想也沒用,還是等我那妹子來了之後,問他們吧。”
花二孃這廂話音未落,便聽得門外傳來一道清越的嗓音,道:“要問我們什麼?”
花二孃一怔,忍不住低聲笑了,道:“你來得倒是巧,早不來晚不來,正巧趕著接我話茬兒。”
“嘿,這叫趕巧不趕早,”阿某從門板後面鑽出來,嬉皮笑臉地說著,又將視線落在了那連相身上,打量著,問道,“這是你的夫君呀,那我豈不是該叫姐夫?”
“對呀,我倆站一起,是不是特別般配?”花二孃將柳眉一挑,邊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著,一邊進廚房裡將飯菜都端出鍋來,又向兩人道,“你倆先進去,一會兒就開飯了。”
她頭一句話雖是問句,卻沒什麼詢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