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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這些日子裡所遇到的妖和所碰到的事的確都影響了段煥許多。若是在從前,這人怕是在敗給他時就已經死在他的劍下了,又豈會像現在這樣容對方辯白?畢竟在當初的段煥眼裡,生靈選擇了妖魔鬼怪之道便是罪大惡極,哪怕很多時候這腳下的路並不是它們自己可以做主的。
“自然了,如若無冤無仇,我要他們的命做什麼?他們麼,既然活著不知道尊重逝者,那就嘗試一下死後受盡冷嘲熱諷的感覺好了。”男人面上的神情十分無辜,盡管仍然笑著,但那雙微眯的眸子去透露著他心底的偏執,而他言辭中顯而易見的鄙夷則昭示著他對於自己手染數條人命之事的不屑。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處,所以對於這些事,他只覺得是理所當然。
“那如今他們作為死者,你對他們又有過一份尊重麼?你和他們有區別麼?”
那人聽見這話後便不笑了,他眯了眯眼睛,唇角掀起一絲冷意,道:“他們本來就錯了,又憑什麼要人尊重?你這道長怕是沒見識過這些人的厲害,只用一張嘴,便足夠將你辛苦積攢多時的功績、聲譽在頃刻之間推翻得一幹二淨!先生若是嘗過這些人動動嘴皮子就將各種子虛烏有的罪名都扣在你頭上的滋味,大概就不會這麼說了。”
“僅僅是這樣,你就要殺了他們?不可理喻。”段煥一時間竟覺得這理由有些不可思議。自從遇見葉川白他們之後,他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這樣執迷不悟的妖魔了。如果一定要說出一個名字來的話,那麼大概也就只有他那個被妖氣迷了心智的師叔姜辭序。
看這兩個人瘋狂偏執又毫不掩飾的樣子,到還真有那麼幾分神似。
說起來從前遇到這種人的時候他通常是怎麼做的來著,殺麼?
——那就殺了吧。
段煥打定主意,以靈力注滿手中的桃木長劍,接著手腕翻轉,瞬息之間就輕而易舉地割破了劍下人的咽喉。人受傷時流的是血,而魔的傷口四散的則是魔氣,盡管致命傷口在最為脆弱的頸部,但魔氣散盡前倒還有一息存留。那人似乎早有了赴死的覺悟,一雙眼睛斜斜地望著段煥,露出幾分譏諷,他笑著,卻因傷及咽喉而只能勉強發出一些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拼湊在一起,卻是:“先生這般剛正不阿的人可真是難得,只希望一會兒遇到的對手能令你滿意才好。”
話音未落,便見這男人的身形如流沙一般散落入塵土,而他手中那柄黑檀扇也因此而跌落在腳下的泥土中,剎那間便化作了黑氣逸散開來,消失於無形。
一會兒遇到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