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眼巴巴的說道:“那瑟瑟日後可得仰仗容皇太后的榮光了。”
“都好說。”容皇太后的目光一直流連在那名男子的身上。
男子喪氣的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容皇太后覺得沉悶的很。
“叫什麼?”容皇太后再次提起話題,若不是看他還有幾分姿色,這般冷清肯定是入不了她的眼。
“厭喜。”屋外忽的嫌棄一陣微風,吹起了厭喜的髮絲。
髮絲停留在厭喜的嘴角邊,有著不知意味的冷酷。
“厭喜,這名字還是起的晦氣。”容皇太后幾乎是沒有思考的否定厭喜的名字。
“本是晦氣之人,何來歡喜?”厭喜緩緩抬起頭,看著容皇太后。
他的鼻子上有一顆黑色的痣,好看極了。
“跟了哀家便再無憂愁。”容皇太后這時第一次感覺到一個年輕男子帶給她的大無畏。
“此話當真?那你能只寵愛我一個人嗎?”厭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令清風明月不由得渾身發涼。
難道這人一開始就已經想要剷除自己?
“放肆,我們追隨皇太后已有些時日了,怎可為了留住你,我們就得離開。”清風指著厭喜的臉龐說道。
明月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厭喜接下來的動作。
厭喜緩緩站起,拍了拍雙膝前的灰塵。
“厭喜不願與其他人分享心愛之人,看來皇太后是不能滿足我的願望了。”厭喜婉轉一嘆。
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在對容皇太后感到不得已的失望。
容皇太后看了看身旁的清風明月,內心有了一絲鬆動。
清風明月同她相處也有些時日了,她還真是有些厭煩了。
她這個喜新厭舊的毛病又開始犯了,她用護甲撓了撓頭髮一臉糾結的說道:“你還真是自私呢。”
“厭喜為了取得獨一無二的位置,並不視為自私,而是對皇太后的歡喜。”厭喜像是轉了個性子。
對容皇太后開始了天花亂墜的吹捧,這讓一旁的瑟瑟笑歪了嘴巴。
還以為他終於開竅了,其實這只不過是他保命的方法之一。
既然無法逃脫,為何不在此之前打理好所有能夠與他競爭的對手。
以此為籌碼,輸贏論定。
容皇太后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她眼神閃爍,垂下眼皮,看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