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鎮王罵罵咧咧的解開繩子,不料,陳嵐兒一得到鬆綁就起身咬了西鎮王一口。
“王上!”金言正巧趕來,看到這一幕,直接衝上去給了陳嵐兒一巴掌。
西鎮王一看金言居然對她動手,更是火冒三丈,一腳踹飛了金言。
“我太久沒管教你了?”西鎮王看了看倔強的陳嵐兒咬牙切齒的坐在床上轉頭高聲說道。
金言捂了捂胸口,湧上一股腥鹹又被吞了下去:“金言只是在保護王上,人是我綁的,請求責罰。”
西鎮王看了看滿頭冷汗的金言便知道剛剛的那一腳定是踹的她內臟出血了,否則,不會那麼痛苦的。
本欲發作的她只好揮手讓她退下。
“放了我...”陳嵐兒瞪著眼睛掙扎的腳都被磨破了皮。
“你的身上還有我秘製的毒,你想要去哪?”西鎮王挑了挑眉說道。
西鎮王看陳嵐兒不再說話,便趕緊捏住了陳嵐兒的嘴巴,將自己的手側塞進了她的嘴裡。
“快拿來臉帕。”西鎮王感受到陳嵐兒的撕咬幾乎要把他的手給咬斷了。
絲絲縷縷的鮮血從陳嵐兒的口齒間流淌了出來。
臉帕被西鎮王及時塞入口中,咬舌自盡她便再也做不到了。
“真是烈女子。”西鎮王看著自己滿是血印子的手就頭疼不已。
——西鎮附近
“阿爹,一天過去了,西鎮還是沒有任何行動。”陳璟的臉上難得有了幾分滄桑,他已無心去打理,昨日一夜未眠。
陳天耀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你帶著這封書信射在西鎮的主屋上。
“是。”陳璟拿著書信插在箭頭上,單眼緊閉,隨著手中的一陣發顫,羽箭出鞘落在屋門上。
——西鎮
金言拔下羽箭進屋奉上。
“王上,敵軍的書信。”金言單膝跪下雙手奉上。
西鎮王拿起那封書信,越看越惱火。
強搶女流之輩是何英雄?吾女只是一個軟弱無力的女子。
還望西鎮王大人有大量,現在出來與我軍對打個頭破血流。
不要畏畏縮縮做個窩囊廢,多謝。
“豈有此理!”西鎮王的撕碎了一地的書信。
“王上,我們應當出動了,金言從頭到尾都會緊緊跟隨。”金言原本低垂的頭突然抬起,堅定不移的看著西鎮王。
“好。”西鎮王笑的猖狂,笑的灑脫,但他知道今日之戰,他沒有勝算可言。
所以,他不能任由忠衛陪她送死。
案桌上的迷香緩緩升起,西鎮王靜靜地等候著金言被迷暈,而他早已服下解藥對他無用,他只需數秒便可迷暈一個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