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質疑,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以淵淡淡的瞥了一眼以韓一眼。
以韓抬了抬眼並未回應,算是預設了。
難得見面的兩人居然出奇的沒有在說話。
兩人默默坐在椅子一度陷入沉默。
——天子宮
“你最近不要再去外面送藥了。”亓官昱點了點陳嵐兒的鼻頭無奈的說道。
陳嵐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說道:“做事不能中途放棄,我還沒有找到藥方呢...”
“相信我,不要再去了。”亓官昱攥著陳嵐兒的手腕堅定的說道。
陳嵐兒搖了搖頭說道:“做事要從一而終。”
“為什麼我說話你總是聽不懂?”亓官昱皺了皺眉看著陳嵐兒。
陳嵐兒第一次從亓官昱的眼裡看到了厭煩。
“你什麼意思?”陳嵐兒的雙眼發紅,厲聲質問。
“我說了不允許你再去拋頭露面。”亓官昱指著陳嵐兒說道。
“我就要!”陳嵐兒並不想聽從亓官昱的。
可誰知亓官昱一巴掌打在陳嵐兒的臉上。
她白皙的小臉蛋瞬間起了紅掌印。她一把推開亓官昱,怒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陳嵐兒!”亓官昱看著陳嵐兒遠去的背影無力的喊道。
他的耳邊再次響起容皇太后的那句話:“她絕對不能成為皇后,否則,哀家真的好難保住她的性命還有你的。”
亓官昱捂著耳朵,難受的捂著心臟急促的呼吸著。
墨江及時趕來,拿出懷裡的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這才穩住了亓官昱的不適。
“不要情緒波動。”墨江站在亓官昱的身邊冷聲提醒。
“我的臉色還好嗎?”亓官昱摸著自己的發涼的臉緊張的問道。
墨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太好。”
“你讓她出宮,讓她去獨角樓...”亓官昱垂頭喪氣的坐著,雙眼無光。
“你真的要送走她?”墨江問道。
“等搞清楚我的病情再說吧。”亓官昱頭疼的扶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