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幫忙放下藥箱,念嵐就略過魅影的手將藥箱扔在地上。
目光無神的上了樓。
“人回來了?心還沒回來?”魅影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嘖,難說。”以韓一把拽過魅影坐在木椅上,自顧自的撕開魅影的紗袖說道:“陳嵐兒雖然沒了眼睛,但是亓官昱卻十分疼愛她,而且她還住在亓官昱的寢宮裡。”
“還不是為了...”魅影越說越小聲,以韓聽的模模糊糊的。
“什麼?”以韓一邊擦著碘酒一邊湊近了些。
“我說,沒什麼!”魅影貼近以韓的耳朵大聲的怒吼。
以韓倒是不惱,依舊心如止水的纏著紗布,面無波瀾。
“不是我說...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冷靜,莫不是那什麼不行?”魅影突然有些想調戲面前這個面癱臉。
以韓並未回話,魅影還以為又要陷入無言以對的死迴圈便懶得多費口舌。
可就在以韓站起來的時候故意在魅影的耳邊吹了口氣極其沉穩的說道:“要不你來試試?”
魅影聽的一陣害怕,迅速彈開,緊緊抱著自己的前胸,一度認為以韓是個變態。
“百年難遇的殺手還會怕我?”以韓朝著離自己百八十米遠的魅影拋了一個媚眼。
“神經病啊你。”魅影一邊馬不停蹄的上樓一邊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天子宮偏宮)
“念嵐有無可疑?”亓官昱背對著墨江,看不出是何表情。
“臣與他過了幾招,甚是愚笨,招招接下,根本不像是軍營裡出來的。”墨江有些無奈的說道。
“當真?”亓官昱轉過身來,微亮的月光只打亮了亓官昱的半張臉,另外半張臉與黑暗混為一體。
“宮中侍從皆可作證,不僅如此,那以韓公子也粗魯的很。”墨江有些厭惡的說道。
亓官昱點了點頭說道:“下去吧。”
“是。”墨江緩緩退出偏宮,神色自若的轉過身離去。
——次日
“起床啦,嵐兒!”亓官昱像是個小鬧鐘在陳嵐兒的耳邊輕柔的說道。
“再睡會嘛!”陳嵐兒一抬腿靠在亓官昱的腰上。
“今天帶你出宮玩!”亓官昱再次發起語言攻擊。
陳嵐兒一聽見出宮,差點沒把床蹦踏。
“那你給我穿衣服好嗎?”陳嵐兒揉了揉眼睛,雙臂長得大大的就等著亓官昱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