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凌然的話語面向原本的戰友。
然而其餘戰友也面色沉重地點點頭,一副贊同的模樣。
警告完畢,老兵的語氣也軟了不少:
“還有巴子,成義...他們三人,命苦了點,直接就化成了膿水。”
“但這樣也好,給了我們一個個藉口。”
“我們回去以後,幫襯一些他們家裡人。”
幾個老兵癱坐在地上,面色沉重的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臉上有著一絲解脫。
其中一人捂著傷口,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憶起了半輩子未見的家人。
不敢做逃兵,那就只能做傷兵。
……
出了柔陽。
來到荒野。
這蛇妖的野性算是完全釋放出來。
咕嚕一下,就沒了身影。
看得出那蛇妖時不時用出法術,想要打散斷尾上的氣機,但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部分,哪有這麼容易。
也藉著這股氣機,陸鳴追了一路。
可是隨著時間拉長,那蛇妖也在拼命施法抹除自己斷尾上氣機,陸鳴嘗試過挽回,但這不是自己的強項。
氣機模糊,逐漸散了。
站在一個不知名的山腳下,陸鳴看著裡面的密密蔥蔥。
陸鳴明顯的感受到那蛇妖的目標就是自己,可是思來想去,陸鳴都沒搞清楚對雙方的矛盾在哪。
要不是陸鳴看到對方雜耍時,看不穿對方的手法,就起了心思。
不然,一個咒人的法器,一枚無關緊要的銅板,便是附骨之毒縈繞。
樑子算是結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且陸鳴也不放心對方歸山。
這蛇妖精通各種咒法,一個不小心,殺人就在平常中。
……
丟開已經沒了氣機的斷尾,陸鳴提著劍,走了進去。
稀疏的灌木叢中,一道人影忙來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