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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就通。
但鳥類的羽毛本身就不應該出現在人的身體裡的。
“姜二少爺,解釋一下,你的傷口你怎麼會出現……”穆離鴉站起來,敏銳地觀察著姜聞浩的神色變換,“羽毛?”
姜聞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聽完他的前半句話都沒什麼反應,直到聽到羽毛兩個字,他的表情變了。
變成了和初見時如出一轍的恐懼,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傷口裡怎麼會出現羽毛,這可不對勁啊。”
這一次穆離鴉確定了,羽毛兩個字就是刺激姜聞浩發瘋的關鍵。他癢也不瘙了,抱著頭驚恐地低吼,“是那女人……是那女人,是那女人回來尋仇了。”
“父親,父親,你害了我一輩子啊!我一輩子都被你毀了,你讓我娶那女人……我早知道,她會回來找我們尋仇,我早知道事情不會就這麼完了,我早知道的!”
“完了,我完了,我也變成這樣了……”
他瘋得徹底,問話的人什麼時候換成了薛止都沒注意。
“那女人?”
薛止不像穆離鴉那般高姿態,他鉗著姜聞浩的下巴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拖起來,強迫他扭過臉正視自己。
“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你們害死了她?”
他鮮少對穆離鴉以外的人說這麼多話,可姜聞浩是個瘋子,哪裡能對這一連串的問話做出反應。
他眼珠翻白,合不上的嘴角流出涎水,“那個女人回來了,是啊,她回來了。她怎麼能不回來?她這麼恨這個家……”
他又換了副夾雜著無可奈何的苦澀神情,“人妖殊途,我和你本來就不可能……是我爹強迫我娶你的,我不想的,我想過要放你離開,但是我爹他不許,我不想這樣對你的。”
薛止松開手,失去了支撐的姜聞浩頓時跌落在地磚上。他吃痛以後好似恢複了一點神智,抬起頭就對著他二人大喊大叫,
“救救我,你們不是來救我的麼?那就幫我殺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要我姜家滅門啊!”
穆離鴉靠著廊柱靜靜地觀賞這姜聞浩在地上打滾,反倒是薛止有了其他動作。
先是一抹閃動的銀芒,再是呼嘯的風聲,薛止那把劍就這麼悄然劃出一道淩厲的弧度,掠過姜聞浩的脖子,又如燕歸巢般地收了鞘。
“你……”姜聞浩不可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
這不碰還好,碰了,他的脖子就從脖頸交接的地方齊刷刷地斷開,斷口光滑平整得不可思議。
最令人驚詫的是傷口中流出的不是血,而是一片片完整的羽毛,被微風捲入半空。
姜聞浩的頭顱落在地上滾了兩圈,那雙突出的眼睛努力地睜大,盯著薛止冷肅的面容,倒映著他瞳孔中惡鬼般的血色,嘴唇翕合了好幾次,像是在質疑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