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能百分百的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她卻無力逃脫……
「放開我!」她的雙手被佐佐木反扣在上,她下意識地抬腳一踢,佐佐木也早已預料到了動作,另一隻手輕易的制伏。
「兩年了!妳眼裡依舊只有那個王八蛋!」銀眸帶著狠戾,視線落在冷夜無名指上那明顯無法癒合的細小傷口。
當年,面對他的條件,她幾乎是毫不懷疑的就揮刀自殘,而他將她帶回組織裡,卻被醫師告知無名指上的戒指必須拔下,因為和受傷的筋脈相連,否則會有即便右手筋脈接回,還是可能再次受損的風險。
兩年了,當初在他將她揹回組織裡後,下令把那些負責飲食的廚師都殺了,可她阻止了他,他才難得的只是廢了每一個廚師的一根手指頭。在全面撤換後的飲食顯然的符合了她的胃口,瘦得像是皮包骨的她,在他的強迫下正常吃著三餐,身體恢複機能,也有了更加姣好的體態。
「兩年了!我什麼都讓妳了,妳到底在奢求些什麼!」
「放開我……」話還未完,他欺身而上,堵住了那未完的發言。
他今日完成了幫主的交接,父親卻面色鐵青的告訴他這個女人只是個能夠威脅敵人的籌碼,如果是一時興起那還可以,可他太順著這個女人,讓她對他予取予求。
再這樣下去組織會敗在他的手上,父親對他這麼說。但因為兄長早逝,只餘他一子,父親又年事已高,不得不現在就交接。
對於父親的一席話,他的心底已有了一把火,回到房間,看見這個女人看著電視上的特寫,還怔怔出神,不由得惱怒了起來。一把將人抓起,甩到了床上。
這一甩,後續的動作就再也無法收拾。
她這一生幾乎沒有恐懼過任何事情。
第一次,是為了豪炎寺;第二次,便是現在。
她想過的,被囚禁必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原本加村叔叔給她的東西令她有恃無恐,可如今……
受過組織的訓練,她應該是要不畏於現下所進行的,不知為何,她的腦海卻浮現了那個人的面容。
她竟期盼著他能來救她,像是小說裡的情節那般。
「放開我……」
雙唇顫抖著,她如今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任人擺布,還反抗不了。
「佐佐木,求你……」
她的聲音沙啞,似是在壓抑著些什麼,所有學過的在佐佐木面前都沒有用,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才能逃離他的魔掌。
直至純白床褥盛開血花朵朵,男人在她的耳旁喃喃低語著,卻讓她感到震耳欲聾。
床上女人眸裡的情緒就如鏡面出現了裂痕,漸漸擴大,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