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位正是飄雪堂駐直州的分堂主,此人名為徐揚,雖同是堂主,但卻跟徐瑞豐是死對頭。此人還有個特點是見不得別人好。但是其一身武學跟能力也是不可小覷。能做到堂主的又有幾個是易於之輩。
徐揚此時一籌莫展,在大廳來回踱步。
“報”。
“說”。
“堂主,上面有手諭下達。”
徐揚急忙開啟布條,只有寥寥幾個字:一個月內滅離火,否則提頭來見。下方附屬一顆鮮紅的雪花圖樣,這雪花彷彿有種魔力般,看到它的人會自內心發出一種恐懼。
“該死的,看來這次要豁出去了。所有人員聽令,十日之後,攻打離火幫,只許勝,不許敗。”
十日時間只是彈指一瞬間,這十日間血雨晨四人早已到達直州城多日,對於直州城的現況也大概有所瞭解,他們的目的也很明確,那就是支援離火幫。
十日後,離火幫總部,龐飛正在跟屬下暢飲盡興時。一聲傳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飄雪堂使者求見。”一個離火幫人員大聲說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大哥我來剁了他。”一個彪形大漢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
“且等他說完話也不遲。”龐飛道
且說這使者,長得衣冠楚楚,一身白衣襯託著他俊俏的臉龐頗有幾分江南才子的風範,見四周盡是吃喝玩道:“這是為自己西去送行嗎,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找死,小白臉。”方才那大漢騰地一聲站起,就要將那使者斬在刀下。不料卻被旁邊一人抓住手臂不能動彈分毫。此人正是離火幫的謀士白勝,雖表面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兩隻手指卻如有千斤之力,只讓的那大漢疼的冷汗直流說道:“白兄,你幹嘛,且讓我將他拿下,再來喝酒也不遲。”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王兄若如此做豈不是讓外人說咱不懂禮數。”說完松開手,看著那使者道:“兄臺受驚了,還請坐下吃些酒水有話再講也不遲。”雖如此說,卻不見得這白勝有任何邀請的舉動。
“哼,不必了,我家堂主有令,今晚子時青竹林決戰,不知離火幫敢不敢應戰。”說完拿出一份戰書遞給離火幫人員。
這話一說,原本喝的盡興的眾人,此刻盡都是放下了杯子,義憤填膺,所有人的目光都恨恨地盯著那使者。被如此眾人盯著即便輕狂如斯,當下也有些色厲內荏,渾身冷汗直流。
“回去告訴你們堂主,此戰我們應了。”說話的正是白勝。
聽得此話,那使者緊張的情緒方才放鬆了下來,戰戰兢兢的心霎時間又變得目中無人,竟邁起四方步,大搖大擺地走了起來。正待其一隻腳將要跨出門檻的時候,一隻詭異的大手輕拍了他一下右肩。這使者不知所以地轉過頭來,還未看清來人,這轉過的頭再也沒有轉過去。出手之人正是白勝,。這舉動讓得那彪形大漢一愣。
白勝笑了笑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但此人非朋,讓我不悅。”一席話使得剛剛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下來。
“白兄,,青竹林的事又如何說。”龐飛問道。
“幫主,竟然他們約在青竹林,又這麼突然,定然是有所埋伏,但是如果我們不應,定會被江湖同胞所恥笑,幫主。。。”白勝在龐飛耳邊小聲說道。龐飛聽完哈哈大笑說道:“白兄好計策。兄弟們咱們喝酒,今晚定將他飄雪堂從直州城除名,大家幹!”
“幹。。。。。。”
白天無話,夜晚亥時。青竹林一片沉寂,偶爾幾聲斷斷續續的鳥叫讓這這青竹林顯得有些陰森,陣陣微風在林子裡飄蕩,挺拔的竹子隨著清風搖晃著發出沙沙的聲音,讓這略顯陰森的林子愈發有些恐怖。
“堂主,你說他們會來嗎?”
“肯定會來,我們耐心點,別說話,不然一切。。。恩?”話未說完,一絲聲響打斷了他,接著是斷斷續續的腳步聲。
“全體戒備,有人來了。”
若是細聽,這聲音的源頭正是幾位江湖散士路過這青竹林。
“聽說了嗎,飄雪堂要與離火幫決戰了,據說就在這青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