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學樓>其它小說>劍落黃昏> 第六章 天狼幫滅 誰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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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狼幫滅 誰是兇手? (2 / 4)

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裡,一個帶著鬥笠的中年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遠遠地看著這一切。

血雨晨此時開啟了一壺酒喝一口,便倒一口在父母的牌位前訴說著自己這十年來的辛酸。

“爹,二叔,孩兒長大了,你們看到了嗎?你們以前喜歡喝酒,今天孩兒陪你們一起喝。”說著又倒了一口在牌位前。

“娘,你在那邊還好麼,會冷嗎?孩兒可以照顧自己了,你不要擔心。”不知不覺一壺酒已經喝完,血雨晨已經微醉,他開啟了另一壺酒,沉浸在了這痛哭的親情中。悲情飲酒人易醉,當酒壺空蕩蕩時,血雨晨也是倒在了靈位前,疲憊地進入了夢鄉。鬥笠男子不曾走動,默默地守護著。“

讓你一個人報仇,我怎能放心。”他自言自語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丙叔。今天的夜晚有些沉悶,滿天無星,月亮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細紗,微微還有些泛紅,好像有什麼事將要發生。

第二天一早,血雨晨抱了抱有些昏沉的腦袋,理了理思緒,最後看了一眼靈堂中所有的牌位,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出了血家。“天狼幫”,他心裡默唸著,既然第一個遇見,那麼複仇便先從這裡開始吧。血雨晨眼神變得冰冷。

天狼幫,青風城東南部的霸主,跟官府沆瀣一氣,欺壓百姓,作風霸道。這是血雨晨曾經所瞭解到的資訊。可是,今天來到這一帶,血雨晨明顯感覺到了一種壓抑,空氣中似乎還透著一股血腥味。這種感覺只有當初血家被滅的那一天才有過。沒有多想,血雨晨幾個飛躍來到了天狼幫的地盤,這種血腥味越發濃鬱了,遠遠地,他看見了幾個屍體,往裡走,屍體越來越多,在中心的練武場內,屍體已是數不勝數,很明顯,天狼幫被人滅了,而且是在一夜之間。

本是複仇而來的血雨晨有些不知所措,轉而又十分疑惑,這是何人所為?他細細地看了每個人的死法,基本都是臉色發黑,胸口中劍而死。讓人一眼看出是中毒後被殺。難道是毒軒?可毒軒為何這時下手,難道與自己有關?但是誰會知道自己今天會來報仇?正在沉思中,血雨晨忽然聽見一聲細微的叫聲,放眼望去,有個渾身是血的大漢躺在血泊中,血雨晨一個縱步飛了過去,正看見這個大漢嘴角在艱難地抖動著,每叫一次都好像抽出渾身力氣似的。

“你想說什麼?”血雨晨問道。

“嗡…嗡…嗡…”大漢還是這樣喊著,說不出一句話。不一會兒就斷氣了。正當血雨晨失望要走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人右手邊有一個未寫完的字,現在來看好像是“木”字。“木?”這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也沒搞懂這意味著什麼,血雨晨只是寄希望於這麼多人裡面還有一個活口,他一個個翻看著,可是找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活口,頓時很失望。“難道真是毒軒?”“可是這個“木”是什麼意思?”“天狼幫為什麼會被滅?”一系列問題讓得血雨晨心煩意亂。“既然想不通,那便不想。”他這樣對自己說道。最後看了一眼這血腥的場地,無奈地離開了。就在此時,一個頭戴鬥笠的中年人出現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幕,也甚是不解。

他來到了血雨晨剛剛站立的地方,也看到了那個“木”字,很顯然這個字沒有寫完,難道是林家?難道當初滅我血家不只是因為那一件事?或許這一直都是一個大的陰謀?他很冷靜地想著這一切,卻也在為血雨晨擔憂,如果這真的是一個陰謀的話,那麼他以後的敵人,不可想象,他能扛得住嗎?中年人最終頁離開了這裡,繼續尋找線索證實心裡的推斷。

“哎,你們聽說了嗎?天狼幫好像被滅了。”一個酒客說道。

“是啊是啊,好像就是昨晚剛發生的事,真不敢相信啊。”有人附和著道。

“你們開玩笑吧,天狼幫那麼大一個幫派怎麼可能說滅就滅,別逗了。”一個憨厚的大漢說道。

“今天我親眼所見,豈會有假,而且看那樣子,好像都是被毒死的。”那個酒客說道。

“我也去看了,確實大多數人都中毒了,難道是毒軒?”另一個愛看熱鬧的酒客說道。

“我看十有八九,也只有毒軒有這本事了,不然天狼幫誰敢招惹。”

“這可說不定,當年血家被滅,程家、吳家可都是有一份呢,這次難保不會有他們。”一個腦子比較靈活的酒客也參與到了這一話題中。

酒館永遠都是訊息最靈通的地方,從離開天狼幫後,血雨晨再次來到這裡,聽著這些酒客的談話,尋找對自己有用的資訊。

見有人提到血家,血雨晨眼睛微眯,霎時變得冰冷,不過他們這一說也提醒了自己,還有程家跟吳家呢。天狼幫被滅,那麼從這兩個幫下手也是一樣。不過他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繼續聽著這些酒客的談話。

“就算是毒軒做事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不定是有人陷害哦”

“哎,這種事誰說的清,總之江湖不是以前的那個江湖咯,開始亂咯”

……

“報告家主,外面盛傳天狼幫被滅,經核實卻有此事。”一個陸家家丁說道。

“天狼幫被滅?此事有些蹊蹺啊,雖說天狼幫平時跋扈了點,可也並沒有什麼仇家呀?”陸震有些不解。

“爹爹,會不會是雨晨哥哥回來了?”一個身穿紫色連衣裙的少女說道。她就是陸清萍,十年了,當年那個小女孩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她面板白皙,依然穿著一件紫色的連衣裙,好像永遠都沒變似的,那略顯成熟的臉蛋上若有若無地透露出一種憂慮跟思念過度的病態,使人情不自禁地産生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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