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勸爾等快快束手就擒,皇上仁慈,可以考慮饒你們的性命!”王東陽雙眉一揚道。
“我們現在的這些人當然不行,可是有人行!”婁興德得意道,“對吧,宇文門主?我們已經抓住了大夏國皇帝和張普勝,控制住了京城,還望呼延宗大王能信守諾言。”
只見一個白衣中年男子抖了抖衣襟道:“呼延大單於自然言而有信,待匈奴大軍擊敗大夏,婁大人就是最大的功臣,到時候燕雲十六州以南的土地就都是您的了。”
“如此多謝呼延大王...啊不,多謝呼延大單於了!”婁興德興奮道。
“呸,真是敗類,居然投靠異族,你這個賣主求榮的敗類!”一名白發蒼蒼的大臣厲聲喝道。
只見婁興德額頭青筋直突,恨得牙癢癢:“楊鏈你個老匹夫,敢罵我?嫌命長嗎?”
楊鏈頭一昂,不屑道:“罵你又如何?你這賣主求榮之徒,狼心狗肺,毫無廉恥之心,你早晚必遭天譴......”楊鏈唾沫星飛濺,直把婁興德罵了個狗血淋頭。
婁興德怒火中燒:“來人!把這個老匹夫拖出去割掉舌頭!看他還如何罵!”
“哈哈哈...婁興德,你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居然還怕人罵?真是可笑之極,可笑,可笑,哈哈哈,你可以割掉了我的舌頭,可是你割不完天下千千萬萬人的舌頭,你婁氏一族,畢將受到無窮無盡的唾棄,永世不得翻身......”楊鏈大聲喝道。
“拖下去!給我把他拖下去!”婁興德歇斯底裡地吼著。
只見幾名士兵拖著罵不絕口地楊鏈到了隔壁行刑室。
“唔......”行刑室計程車兵手起刀落,楊鏈發出了滲人的嗚咽聲,只聽得隔壁的眾人眉頭直皺,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罵啊?怎麼不罵了?哼哼,看在君臣一場的份上,李晟你只要交出傳國玉璽,我就饒你一條性命,如何?不過你可要抓緊時間考慮了,每過半個時辰,我就殺十個人,直到我看到傳國玉璽!”說罷,婁興德一擺手,士兵從天牢拖出了十名大臣。這十名大臣掙紮大罵著被拖走了,片刻過後就沒了聲響。
只見李晟幾乎氣得雙目噴火,他緊握著雙手,恨恨道:“你這漢奸休想得到傳國玉璽!”
“哦?是嗎?那讓我看看是你的這些忠臣脖子硬,還是我的鋼刀硬!哼,給我看管好他們!”婁興德說完一擺手,離開了天牢。
“是!父親!”婁克軍微微嘆了口氣,躬身道
城外山坡上,一名灰頭土臉的老道爬出了地道,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咳咳咳...終於出來了,你還好吧?”
“國師,你放心,嫣然沒事。”只見地道裡又爬出一女子,赫然是已懷孕數月的拓跋嫣然。
原來國師始終放心不下從侯府傳來的強大精神力,思索許久,覺得還不如親自去冠軍侯府拜訪一下這位絕世高人,弄清楚對方的立場。拓跋嫣然一頭霧水,自然不知道國師說的是何人,正在茫然時,城中警鐘忽然大響。此時的婁氏正帶領叛亂的禦林軍和厚土營攻擊皇城。國師得知訊息後,當機立斷帶著拓跋嫣然從皇城邊的密道出了城。
“謝國師搭救之恩,嫣然和腹中的孩子都十分感激國師的大恩大地。”嫣然說著就要拜下去。
“你有身孕,不必行此大禮,再說了出家人救苦救難本就是應當!”國師趕忙伸手製止了拓跋嫣然。
“我們現在怎麼辦?”拓跋嫣然問道。
“不如到附近的軍營驛站示警,號召天下勤王大軍救駕!”國師道。
“恩,嫣然聽從國師的安排。”拓跋嫣然點了點頭。說罷,國師照顧著拓跋嫣然,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去。
“嫣然?”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