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主任。”季幼青主動喊道。
楊主任脖子上還有不知被誰抓的抓痕，聽到季幼青的聲音，他暫停了與警察的交談，轉頭看過來。“季老師？”
他注意到季幼青走來的方向，問了句，“你是剛從醫院回來嗎？”
季幼青走到他面前點頭，同樣也和身邊的警察打了招呼。
和楊主任說話的兩個警察，就是今天一大早來學校給她錄筆錄的兩位。他們剛從學校離開不久，去附近派出所瞭解情況，就聽到學校報案說文秀岫的母親帶了記者來學校鬧事，所以又跟著派出所一起出警了。
“季老師是去醫院看文秀岫？”那個女警眸光銳利的在季幼青身上打量。
季幼青心中無愧，也任由她打量。“是的。”
“文秀岫現在情況怎麼樣？”女警緊接著問。他們原本打算去完派出所後，就去醫院的。
關於文秀岫現在的情況，不僅警察在意，學校也很在意。
楊主任也跟著問，“季老師，你問清楚文同學是為什麼自殺了嗎？”
在三人期待的眼神中，季幼青遺憾的搖頭。“她雖然醒了，但是一直不肯說話，拒絕和外界交流。對不起楊主任，我什麼都沒問出來。”
聽到這個答案，楊主任說不失望是假的。
但是，他也知道這不能怪在季幼青身上，只能反過來安慰道：“沒關係，這也不怪你。”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決定。
女警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去醫院看看，或許我們能問出點什麼。”
楊主任眸中一亮，感激的道：“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希望兩位警察同志能早日調查清楚，還我們學校清白。”
兩個警察沒有再說什麼，告辭之後，就開車朝醫院的方向去了。
楊主任和季幼青一起走向學校，楊主任問，“季老師，你還有其他辦法讓文秀岫開口嗎？”
季幼青在路上已經想過了，此時也不擔心楊主任追問。
“我先去她班上了解一下，再和她的老師談談，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突破口，等放學後，再去一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