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防備被整暈的霍西爾十幾分鍾後才再度轉醒,唇齒間似乎還帶著特有的腥甜滋味。——這讓他清楚的明白,先前大概不是夢。
可是……他的古堡裡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個女人?
似乎想到了什麼,饜足的親王起身,掀開簾幕。
果不其然,牆上那小姑娘已經沒了影子。
那邊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小姑娘老早就下樓找吃的了,現下正滿臉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等著幾個侍女的投餵。
管家恩拉夫身板筆直的守在一側,手臂上搭著一條雪白的毛巾,眼神也是溫和。
血族大多有足夠的耐心照顧幼崽。
——更何況這幼崽似乎備受他們親王青睞。
面對餓著肚子滿臉可憐的幼崽,恩拉夫不帶半點猶豫的,直接叫人下去準備了食物。
於是,霍西爾下樓時,瞧見的便是個抱著血袋咬的小姑娘,一頭銀髮漂亮的有些過分。
他倒沒有急著確認她的身份,只是閒散的在她對面落座,重新戴上手套的指尖在桌緣微叩。
“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咬著血袋撇過臉去,氣鼓鼓,沒應。
對面親王於是又道,“今早……是我把你弄疼了?”
一副毫不避諱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讓人感覺意味深長,引得一旁的管家都是驚訝的多看了兩眼。
對面小姑娘瞪她,含著血袋開口含糊回懟,“親王應該跟其他人學習一下社交禮儀,把一個淑女掛在牆上,實在不是一個貴族能做得出來的!”
不動聲色用抱怨岔開話題。
霍西爾眸色微暗,也抓到了她想表達的重點,“你是說,昨晚你一直在牆上?”
這個話題,比前一個還顯得尷尬。
畢竟被掛在牆上一整夜什麼的,實在是一個很難堪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