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隊的人都知道顧偏討厭吃苦。
每次用了r型藥劑,這傢伙都會進入暴躁期。——暴躁到連隊友都不敢多吭聲,生怕被打殘。
上次實驗區,因為異獸,顧偏也用了藥劑,所以那一次才那麼兇。
等到回神,不該得罪的已經得罪透了。
——這也沒辦法。
苦上加苦的日子總是容易讓人煩躁。只是這種煩躁,在顧偏身上尤其明顯而已。
……
異獸囂張的用鐵蹄踐踏著大地,追趕著吸引火力的人。
顧偏將藥劑一口嚥下,兇戾卻精緻的五官微微扭曲了下,額角血管微凸,腳步一跨,速度快的幾乎只剩殘影。
扛著槍炮的隊員即將被追上,開啟藥劑正打算飲用,誰知那異獸突然哀嚎一聲,重重倒下。
再看過去時,那東西的腦袋已經被電線杆插了個對穿,四肢還微微抽搐著,灰白的漿水順著鐵桿流到地上,氣味腥得叫人反胃。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顧偏卻是沒盡興一般,陰鬱的目光落在那瀕死的異獸身上。
轉眼又是一根鐵桿飄了上來,那人動了動脖子,將尖銳處對準那異獸,腿腳蓄力。
那杆子受力,直接從異獸背脊穿透。
帶出些撕裂的器官碎片。
而後,又是如法炮製。
——打法兇得不得了。
先前還兇悍的惡獸,此時已經成了冰冷的屍體,被各種棍棒樣的東西刺穿,骨頭都被撞了出來,牽連著血肉器官,藕斷絲連。
和篩子幾乎沒什麼兩樣了。
在場幾個隊員嚥了口口水,腿莫名有些發軟,又是照舊的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