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幼已死。”
可,為什麼?
這是不可能的吧?
即便南竇心心念念著將這人踩在腳下,但現在那人真正跌入深淵,他卻並不覺得高興,反倒心口一陣發悶,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肺管,呼吸困難。
……
南竇是弧幼撿回來的孩子。
他也知道身邊養育自己的女人並非常人。——畢竟,他都已經在她身邊待了二十多年,那女人卻和之前長得一樣,甚至連頭髮都未變長,這怎麼想都不對。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
他依舊覺得高興,那人不會變老,他就能一直待在她身側。
可,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把我當工具!”他曾經問過她。
可她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遠方的天空,自說自話,“我曾與故人在這樣的天空下立誓,尋找一片淨土。”
她並不屑於隱藏自己的想法,她從始至終想的,也只有那位“故人”與“誓言”。
而他,約莫就是她給故人的交代。
“畢竟,你是一個足夠優秀的繼承人。”那人曾在位管局最高處這樣喃喃,眼神亦是透過虛空看著別人的影子,清軟溫和。
——那是南竇不曾見過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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