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給兩人安置好住處後,大師兄額外給先前小師弟的失禮道了歉。
“小孩子不懂事,還請夫人不要當真,門派之間的事情,我們會盡力處理好的。”這夫人二字,是在他看到少女身後那人眼神後改的口。
因為以為對面兩位是夫妻,他們也只准備了一間屋子,略微交代後便離開了。
屋內那盯著外頭的醋罈子這才在餐桌旁坐下,故作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他們說不用我們幫忙。”
“那我們就再等等看嘍,這可是我門下弟子,總不能看著他們被人欺負。”若白將劍往邊緣一搭,在他對面落座,剛看向茶壺,顧承澤便倒了茶推了過來。
“後生需要多加鍛鍊。”表情正經,一副是為了他們好的樣子。
若白也覺得挺有道理,打算暫時觀望。
可誰知道,到了傍晚,門卻是被人敲響。
彼時顧承澤正因為同床共枕這事無所適從,結果那小姑娘還沒能爬上床,便被人打攪了好事。
若小姑娘脫了一半的外衫重新合上,開啟門一看,外頭那人正是白日裡被她摸頭的小弟子。
“姑娘,你之前說要帶師兄師姐們去搶地盤,不會是騙我的吧?”
“長老說過,騙小孩是會遭天譴的!”
這小弟子看起來約莫八九歲的年紀,身上那暖色衣衫映得小臉軟綿綿的,頭上發冠和腰間佩劍都擺得極正,又軟又酷,一本正經起來頗惹人疼。
若白沒想到這小崽子會上門找場子,也有點人傻。
不過,她的確說過這事,總不好食言。
顧承澤看著那人彎下腰去跟人講話時便察覺到不對,磨了磨牙,掀開被子走過去,恰恰那小姑娘已經跟那小崽子商量好,將門合上,笑眯眯跟他打商量。
“白天說要去搶地盤來著,小孩子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