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地方人罷了。”那人一笑。算是否認。
那小姑娘卻像是挺好奇,抬頭看著他,依舊執著於那個話題,“我跟誰像?”
“……抱歉,在下並不清楚那位大人的名諱,我與那位大人也不過一面之緣,只是當時受了恩惠,當了回信使罷了。”他搖頭,模樣不像是作假。
若白聞言,興趣乏乏的低下頭去。
金光也摸不準她的想法,便一直在一旁飄著。
直到那人開口:“我對別人的事可沒興趣。”
他才算是鬆了口氣,作揖後消散。
一旁紀元撐著小胖臉,卻是在心裡嘀咕,【你沒興趣,可是原主不一定啊。】
宿主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原主記憶影響,屆時性子跳脫,控不控制得住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若白並未聽見他的吐槽,見事情解決,意識這才回籠。
解毒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藥浴配合上針灸,再熬製一份解藥。三管齊下,硬生生把那邊少女直接疼醒。
這是不亞於大發作的那種痛楚,彷彿內臟被肆意擠壓,饒是過來後經歷過不少折磨的若小姑娘都被疼得咬牙切齒,手指更是摳木桶摳到劇痛,連帶著指甲蓋都是掀了起來。
可即便如此,她體內的痛楚依舊沒有半點減輕。
因為解毒過程特殊,這一次大師姐也在邊上看著,擔心的要命,卻絲毫不敢發出聲音。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終於,毒血從劃開的手腕一點點被逼出,藥液的顏色逐步加深,少女背脊處的黑線才漸漸回縮、變淡。
此時已經是日暮西山。
顧承澤收了針,又囑咐大師姐照顧,這才疲累的出了房門。
他也想守著,不過這麼蓬頭垢面的待在這裡,要是那小姑娘醒過來,估計是會嫌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