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大師姐等的著急,那邊的天道小崽子也已經被心情不好的殺手老哥揪下來了好幾搓頭髮。
等到那人出來,幾人表情都是驚喜。
因為他的表情是放鬆,雖說雜著帶著幾分沉重,但在這種緊急情況下,的確算得上是一種好的預兆。
果不其然,出來的顧承澤朝著他們點頭,“毒性大概控制住了。”
大師姐一聽,也是鬆懈了下去,剛想衝進去看看自家小宮主情況,卻被攔下。
“我還沒說完,勞煩大師姐多留一會兒。”開口的是顧承澤。
大師姐一直覺得他古怪,現下被他這麼一叫,回眸與他對視的瞬間終於發現問題所在。
這人分明是個少年模樣,周身氣息卻絲毫不像個未經打磨的稚子,反倒更像是某處身份尊貴、對他人毫不在意的貴人。
這種氣質,可不該在一個被嬌生慣養長大的小少爺身上。
眯了眯眼,像是意識到什麼,大師姐重新將目光轉了回去。
顧承澤現下什麼都顧不上,自然沒心情隱藏自己。
他格外認真的將若白的情況說了出來,同時指明瞭所需輔藥。
“五陽花,牧宿草我弦花宮倒是有幾株,就是這半盞花……”大師姐應答,表情顯然有些為難。
半盞花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就連弦花宮都沒有儲備,這要怎麼去找?
在這發問過後,那邊想做鹹魚的天道崽子再度接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
“古兄,這人知道。”顧承澤毫不猶豫出賣隊友。
那邊本就看她不太順眼的古子樾毫不猶豫又拉了拉她的辮子,認真看向顧承澤,“你說真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
簡單明瞭的對話,最後以眼神交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