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系統的主人，似乎有些微妙的聯絡。
單單只是對視一眼，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心臟狠狠一縮，藍靈玉血液都有些逆流，還沒來得及探究是怎麼一回事，那少女的目光卻已經收了回去，轉而輕笑著詢問。
“二位剛剛說的梵蛇果是何物？”
“自然是給顧老爺治病用的藥材。”強行平復心中的不安，藍靈玉喝了口茶水，答。
若白點點頭。
她也不太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不過是隨口一問。
那邊顧承澤卻是難得插了話。
“無名山有梵蛇果？”行外人不懂這東西，顧承澤卻是清楚這東西是什麼來頭。
——幾乎絕種的神藥，傳聞可解百毒。
用來治療什麼舊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如果真有這種東西，他也想拿來研究研究。畢竟是神藥，哪個醫者不想手裡有這種東西？
似乎察覺到顧承澤語氣有幾分認真，藍靈玉內心咯噔一聲，聲音也有些發僵，“顧小公子是認識這種藥？”
那邊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漂亮人被叫了句“小公子”，不耐的瞅了她一眼，卻是不搭理她，而是看向了自己爹孃。
顧家夫婦立馬小雞啄米式點頭，“對啊對啊，而且，藍神醫還說，這種藥能調理好你的身體呢！”
“……”顧承澤終於再度將目光分給了一旁的藍靈玉。
那眼神，大概是在看一個庸醫。
和先前知道若白用蛇鉤草煮藥時一個味兒。
藍靈玉並非不知道自己這是胡說八道，可這種情況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保持冷靜，直面對面那兩人的氣勢。
直到對面那俠女模樣的姑娘拉了拉那小公子的袖子，開口詢問，她這才稍微鬆懈了些。
“哎。小公子，你是認識她說的這東西嗎？”
顧承澤指尖微動，搖頭，“不認識。”
“就是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