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大概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見身邊人不高興，冷不丁瞥了那人一眼。
那人剩下的話頓時憋了回去，潦草的解釋了兩聲，落荒而逃。
看著那人的動作，惹得封鬱都是愉悅著笑出了聲，“他很怕你啊。”
“明明很好看。”
“就是，頭髮再長一點就好了。”總覺得，自家姑娘長髮更好看一點。
雖然他沒見過。
莫白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像是接受了他的評價。
那邊的人卻是沒有放棄的意思，像是換了個方法，第三軍的軍官突然找到莫白，說是想借一步詢問程襄死因。
結果，人家不僅沒有跟他浪費時間的意思，反倒殺人誅心，“因為太弱了。”
第三軍軍官：“你！”
“那也不可能死不見屍吧！”看得出，這人對程襄顯然有種莫名的執著，“莫長官跟團長一起去的，沒道理會出事！”
暫且不說程襄如何，莫白的實力擺在那裡，應該不至於讓同行的人連屍首都找不著。
莫白看他，又抬眸看上頭幾個議員，眉眼淡定，差點說出緣由來，結果身側那人杯子在桌上一碰，笑眯眯開口，“我當時也一起去了，你這意思就是，他死了怪我們唄。”
“可是，如果足夠強的話，也不至於死啊，你看我們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不也活得好好的？”這話是直截了當的懟。
對面那人紅了臉，惡狠狠瞪他，“我……我這是運氣好！”
“那你家那位就是運氣不好嘍。”動嘴皮子，算是封鬱的強項，這人嘮嘮叨叨的，輕而易舉給對面懟的啞口無言，羞憤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