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就去黑城吧。聽說,黑城那邊多的是我這樣的人,也不怕帝國再追來。”做出這個決定,算是被逼無奈。
白疲乏著看了看他手上的手環,倒也沒說什麼。
沒意見,就等於預設了。
她身上那傷口著實有些觸目驚心,雖然說血止住了,但是那將近一指寬的窟窿卻是真實存在,鮮血溢了滿肩,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惹眼。——不過好在,那開口靠近左肩,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要害。
封鬱原本還想著順著刀切口把那衣服扯下來,結果那人好像察覺到了他的想法,默不作聲伸手摁到傷口下端,阻止了他亂來。
所以,封鬱只能簡單把傷口處理了下,又找了衣服打算給她換。
結果回來時,那臉色發白的少年已經窩著睡著了。
大概真的很疼,即便是睡著,她那眉頭都是壓著的,再加上那被汗水沾溼的碎髮,給人一種單薄易碎的美感。
惹得他替她收拾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起來。
不過……這傢伙,是不是太白了啊?
雖然說這種時候說這個不好。——但是他還是覺得這兄弟像只白斬雞。
肌膚白也就算了,還沒有半點汗毛,連微微上撩的t恤下那截小腰看起來都很軟。
甚至比研究所一些女研究員都來的細……
這樣的傢伙,說是女孩子他都信。
胡思亂想著,封鬱擰乾水,順手撩了那衣衫就順著細腰往上擦。
誰知擦了兩下,突然意識到手感不太對,於是抬眼望去……
封鬱捂臉:??!!
……
白這一覺睡了很久,似乎有什麼聲音一直在腦海裡打轉。
開頭似乎是一個女孩,輕快的叫她哥哥,催她上崗;然後就變成了男音,像是在彙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