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穿了外套的,不過那外套只是裙子的外搭,釦子散了以後便鬆鬆垮垮的,被這麼一塞也是有些滑了。
這麼一滑,就剛好露出少女手臂上的指印,在那雪白肌膚上顯得格外大咧咧,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穆晉臉色越發難看,想碰又不敢,最後只能悶出一句,“這是剛剛那群人乾的?”
那少女看看手臂,又看看他,卻是忍不住癟嘴,然後伸手指他,“你乾的!”
犯小脾氣的樣子,指著人的模樣都挺無理,卻是讓穆晉整個人僵住。
“我,我乾的?”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穆總裁人傻了,最後看著那委屈姑娘,又覺得自己是真的蠢。
——人都已經醉成這樣了,這說的話根本不能當真。
十有八九是認錯人了。
穆晉:堅定.jpg
莫名堅定的穆晉看著那捂著腦袋的姑娘,嘆了口氣,突兀想起上次從羅醫生那裡得來的冰袋,便拿了包揉捏兩下,遞了過去。
“額頭自己敷一下。”貼心,親自動手是不存在的。
那小姑娘捏了下,手指縮了縮,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麻利的丟回他手裡,一雙眼睛水靈靈的瞅著他,又倔又委屈。
小孩子一樣的。
“不敷一下會腫包的。”可那也沒辦法,該敷著還是得敷,畢竟是女孩子,得多注意,他只能好好跟她講道理。
可是吧。
人家不聽,到最後甚至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得他都有些不忍心。
也就是這幾下來回,小姑娘外頭那罩衫又往下滑了些,這下落到肘部,露出來的關節都是一片淡淡的青。
那些痕跡,搞得穆晉都沒有機會注意少女那身漂亮的吊帶裙。
就只記得心疼去了。
“你這是怎麼弄的?”一個漂漂亮亮的姑娘,弄成這樣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