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聽到這話，穆晉心頭像是卸了什麼擔子，盯著那少女的眼神也像是破了壁障，莫名有些直勾勾的。
那少女點頭表示確認，而後又抬眸看他，眼眸在燈光下透出淡淡的琥珀色。
“穆總突然問這個，是想做我男朋友嗎？”懶懶散散的嗓音，溫柔得和平時一樣，又似乎不太一樣。
穆晉呼吸一滯，耳根自發燒了起來。
那談生意的老闆像是意識到狀況，眼神曖昧著看了看兩人，自覺離開現場。一時間，這邊角落就只剩下男人和少女面面相覷。
穆晉乾咳兩聲，有些倉促的與她目光相錯，開口也頗有些慌亂，“我送你回去。”
就故意略過了她那句半開玩笑的調侃。
若白抬頭看他，見他耳根暈了幾分暖色，心中暗笑，也不打算繼續亂來。
於是，點頭又搖頭。
“……我還有東西在裡面。”她的包還丟在裡頭呢。
雖然裡面也沒什麼重要東西，但也不好丟下，畢竟她可不是什麼敗家女。
穆晉也想起來，她說過今晚有約。——如果不是約會，那應該就是朋友間的聚會了。
“在哪兒？”他不是什麼愛管閒事的，可現在面對這姑娘，卻是難得囉嗦，“包間號告訴我，等拿回來我再送你回去。”
這就已經打算親自去了。
那少女卻是猶猶豫豫，酒精薰陶出來的紅暈上鼻尖，有些可憐巴巴的。
饒是穆晉這種不怎麼擅長看人臉色的，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安，“是被欺負了？”
“沒有，就是不想回去。”若小姑娘鼓了鼓腮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勁頭上來了，她還真有些想鬧脾氣，最後委屈著望了他一眼，失禮的把小腳丫從高跟鞋裡抽出來，踩到沙發上抱住。
就一副自閉的樣子。
穆晉也沒哄過人，見她這樣，也是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