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住進客棧,那兔子都在自閉。
估計發現自己真禿了,就很難接受。
小姑娘也覺得他有些可憐,等到打理乾淨一身,也是鑽進了被窩,把深陷其中的兔子一把撈了出來,乾巴巴的勸解。
“沒事的,會長回來的。”
這句話,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典範了。
那兔子頓時更蔫了,就那麼一團蹭在她肩窩處,耳朵無力垂著,爪爪踩了踩她的肩,直接就安靜了下來。
大概也覺得心疼,少女輕輕撓了下他的脊背,竟是過來吻了吻他的耳朵,然後抱著他開始勸解。
“真的沒事的。”
“我不嫌棄你”
結果沒勸解幾句,竟是自顧自睡過去了。
那隻“脫毛”的兔子這才活動起來。
動了動發癢的耳朵,溫吞著踩著那肌膚蹭了蹭小姑娘細白的頸,那小模樣莫名有些愜意。
訛獸三月一次換毛,總有那麼一兩天掉的特別多。
當然,長的也多,禿不了。
至於為什麼裝可憐。
那當然是想所以才裝的了。
白白的糰子拱到小姑娘身邊,小小舔了舔那白頸,本意是想表達喜愛,誰知那人睜開了眼,迷糊糊看了看他,又把他抱到懷裡。
小臉蹭著他。
還以為被發現的兔子僵住的小身子終於放鬆,眯著眼睛感受了下。
就,挺上頭。
長厄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飄飄然。
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忍不住又摁了摁那近在咫尺的小臉,然後悄咪咪舔了舔那粉嫩的唇。
……
柳州城的千味齋位置屬實是有些難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