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兔子。”小姑娘掐了掐他的臉,又這麼叫他。
上一次他聽到這三個字還是在琴城,他偷看了小姑娘沐浴。
大概是被親的有些懵了,這一次那小身影想離開,他並沒有阻攔,反倒是傻愣愣躺在被窩裡,挪都沒挪動一下。
若白看著,還挺無奈。
明明之前還挺敢的,抱著她上床,還麻利的親了她一口,怎麼現在就傻成這樣了。
還真是……
“蠢兔子。”若白拿著衣服去隔出來的小間沐浴,這一聲極低,卻依舊被床榻那人聽得清清楚楚。
意識到自己多丟臉的長厄差點沒變回原型鑽被窩裡,好在最後還是忍住,只捏著被子遮住那紅透的臉,一遍遍告訴自己冷靜。
不就是親了一口嘛。
他以後還要親很多口呢。
有什麼好激動的!
可即便這麼給自己洗腦,他還是有些發燥,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那小姑娘洗乾淨才有所收斂。
然後,那軟乎乎的小姑娘就掀開被子溫吞的躺了進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香味,也分不清是什麼香,他只覺得很好聞。
幾乎染的他整個懷抱都是。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膽子,他再度將人圈到懷裡,把臉湊了上去,扭扭捏捏的開口,依舊是那句。
“再親一下。”
小姑娘半坐著靠在床頭,抵住他要湊過來的臉,把兩人中間的被子壓出一條線,卻是認真,“不親。”
“我還沒嫁人呢。不給親。”
還執著於親親的長厄:??
“你想嫁給誰?!”為什麼不讓他親?她還想嫁給別人做媳婦嗎?
大概是有被氣到,身側那人又兇了起來,因為兩人躺的有高有低,這一次咬的就不是她的嘴了,而是她那微微鬆散的領處。
少年那尖牙,直直在她鎖骨下方留下個牙印,紅色襯著瑩白的肌膚,莫名有些豔麗。
那小姑娘被咬疼了,眼角像是泛了紅,也撲過來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