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先前還兇巴巴的少年湊上去，把有些紅的手掌遞到少女掌心。
問就是打疼了。
小姑娘看了看，握著給他揉了揉，眼神有些發涼。
唐馨目光從那女人臉上落到張徹身上，更是面沉如水，“你帶這麼多人來？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她連那語氣疏遠的“夫君”二字都沒有叫，顯然氣的不輕。
張徹之所以敢亂來，就是因為唐馨性格軟，現下唐馨生了氣，他像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忙開口彌補。
“我就是來看看你，近來春寒陡峭，夫人身體不好，我也是擔心啊！”
唐馨看了看地上哀嚎的一群人，忍不住嗤笑，“來看我用得著這麼大張旗鼓？”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想弒妻捧那女人上位呢。”女人的音色是照舊的溫和，卻又像帶著冰碴。
“夫人怎麼會這麼想！”張徹哪裡敢承認，連連否認。
邊上那妾室卻是不甘心，見情況完全脫離自己所想，忍不住開口，“夫人好歹得講點道理，是唐二小姐先帶著情夫在外頭先羞辱的我！”
她不能就這麼吃下這個虧！
張徹一愣，看著那手牽手的兩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夫人，咱們先不說這個，我認為，唐二小姐的確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如果說那人真是情夫的話，張徹覺得，大概能搏上一搏。
——至少試試看脅迫這二小姐把不該說的話嚥下去。
就算是傻子，撞上這兩回也該明白了，唐馨在張家過得並不好。
但，只要這位二小姐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了。
他將目光轉向若白，“二小姐，你身邊這位……為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我張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