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尾巴？”似乎也覺得有些失禮，小公主那目光不太敢與他對視，有些心虛的遊弋著。
“……不能。”艾爾修果斷拒絕，身體下意識繃緊，還帶上了些許防備。
那小公主似乎有些失望，瞧著他，手也沒從他肩膀上放下去。
小公主一向嬌養在王宮裡，她那微弱的力氣對於人魚來說其實只是聊勝於無，艾爾修甚至不用掙扎就能脫身。
可他沒有。
像是為了配合小公主的動作，他被推著的肩膀都是下壓了些，乍一看還真像是被制住了。
小姑娘抓著他，依舊在說情，語氣也是又軟又甜的，目的性簡直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我就摸一下。”她伸手比了個一，滿臉認真，像是要提高自己的可信度。
然而。
“不行。”人魚殿下有些臉紅了。
在她繼續請求之前，他伸手握住她壓在自己肩頭的手，指尖威脅般的往那柔軟的掌心戳了戳，聲音也有些兇，“你知道摸尾巴對於人魚來說是什麼意思嗎？”
小公主搖頭，表情有點懵，淡金色的大眼睛定定的望著他，懵懵懂懂的，像是在等答案。
對上那雙乾淨的眼，艾爾修到嘴邊的“求交尾”突然嚥了回去，嘆了口氣，只能乾巴巴的回答。
“反正就是不能摸。”
“那如果摸了會怎麼樣？”小姑娘眨巴眼，顯然求知慾旺盛，又有些小嚴肅，“會死嗎？”
“那倒不至於。”死是不會，就是要負起責任，畢竟人魚尾巴敏感，容易……
他思路未斷，尾巴尖突然被某個大膽的崽子捏了捏，一股癢意直接從魚尾順著脊椎骨竄上腦門。
那邊不聽話的小公主已經非常順暢的上手了，還對著紋路走向擦了擦，帶起一片異樣的溫熱，直衝尾椎骨。
“……”艾爾修想把這小公主丟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