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洸皺眉看她，果不其然又從這小姑娘臉上看出了財迷的表情。
在天師圈子裡，這鬼玉的確挺值錢的。
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知不知道？
小姑娘似乎察覺到他的不滿，抬眸看他，彷彿在問“你想幹嘛”，模樣有些警惕。好像真的半點沒想起來他是鬼，這鬼玉對他來說是好東西一般。
——又或者說，小姑娘想自己私吞。
似乎是為了驗證他的想法，若白默默把東西揣進睡衣裡頭那小背心，像是在防備他動手搶一般。
揣完以後還一本正經。
“用這種東西拔苗助長對鬼不好。與其藉助外力，倒不如多讀點書。”又是一副嚴肅模樣，冠冕堂皇的引人發笑。
看起來像顆粉色的小軟糖。
他一個鬼，讀書做什麼？教她寫作業嗎？
也不知道找個好一點的藉口，這是把他當小孩子蒙？
他喉間一個稱呼輾轉，最後開口，親密得有些過頭，又帶了些許無奈，“白白，我是鬼，不需要讀書的。”
“乖，把東西給我。”他朝著她伸手，目光溫和。
一旁的何芸看著小姑娘寬鬆睡衣領子外精緻的鎖骨和兩根粉白的小肩帶，眼神逐漸變味兒。
非常識趣的，何芸帶著一群眨巴眼看得認真的小崽子離去。
畢竟這種情況下，再留下就太過不識趣兒了。
然而，何芸預料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非常驚人意外的，若白跟離洸打起來了。——正常意義上的打起來了。
在小姑娘一聲鏗鏘有力的“不給”過後，離洸直接上手，還沒能摸到東西，就被當頭貼上了符籙。
然後，力氣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