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是照舊的接人程式
可這一次,江宴方才上駕駛座,就被小姑娘拉住了手。
“哥哥?”小姑娘看著他微青的手背,眉頭微褶,“哥哥被欺負了。”
這是肯定句。
“沒有。”江宴任由她握著,模樣依舊漫不經心。
他方才跟人約完架,也就受了這一處傷,也不痛,對面那人才是真的到處掛彩,站都站不起來。
他家小姑娘是不是對他的武力值有什麼誤解?
思及此,他將手抽回,摁了摁小姑娘的頭,“哥哥不會被欺負。好了,我要開車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姑娘,哥哥不來接就不回家。”
“嬌氣包。”
若白癟了癟嘴,剛想反駁,又想到方才自己英雄救美的壯舉,最後保持了沉默。
畢竟原主乖孩子,是幹不出來這種事的。
這在江宴眼裡就成了預設。
少年眼底醞滿了笑意,想到今天中午被氣的肝疼的自己,忍不住輕喃,“還挺會心口不一。”
這小白眼狼明明黏他黏的要命。
……
然後,沒兩天,信心滿滿的少年被啪啪打臉。
“你說白白啊,她搬出去了!”溫月歆就差咬手帕了,“嚶,這小乖乖怕什麼麻煩人啊,她就是一輩子住在這我也願意啊……姐姐也是,這都期末了,幹嘛這麼急衝衝把白白帶走……”
因為實踐課回來太晚的江宴磨著後槽牙,臉色說不出的陰沉,“搬去哪兒了?”
“就西區那棟別墅,本來是姐姐的嫁妝,姐姐當初沒帶走,媽前段時間又重新劃給姐姐了。”溫月歆委屈,“這也離得太遠了!”
她家在東區,去西區可有一段距離。再加上她是個大忙人,怕是要好幾天見不到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