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人在外面多晃蕩一天,肖越晨的心便會不安一天。
這個人很危險,肖越晨現在體會到了。
從今天的這恐嚇信件來看,這人絕對會進行報複,只是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動作會是什麼,更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下手。
雖說肖越晨拜託周藝軒找人時刻監視著阮家附近的情況,更是讓人時刻保護著阮父阮母的安全,而阮恩芮則是由肖越晨自己親身貼身保護著,可盡管如此,那種危險依然還是切實存在著,不知道哪一天就張著血盆大口朝他們襲來。
而如果能有警方的正式加入,那麼阮父阮母以及阮恩芮的安全也就相對的更有保證了。
雖說這樣做會打草驚蛇,但是此時的肖越晨其實想做的就是打擾驚蛇,為的就是保障阮恩芮三人的安全,這才是當前最為重要的。
他說過的,絕對不會讓這三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阮父聽完肖越晨的話,微微頷首,“的確,那個人,十幾年前的時候就曾因為沒搞清楚法律而出了錯。等到證據充足時,倒也不是不可以直接抓人了。”
阮父所說的那種情況是最為樂觀的一種,如果潘成勇繼續做出像今天這樣的行為並且留下了證據,那麼阮恩芮便可以直接將潘成勇告上法庭。
防禦的方法有很多種,而進攻有時就會是最好的防禦。
阮恩芮在潘成勇出手前將他告上法庭,到時如果證據充足,那麼潘成勇免不了又要坐牢,雖然不知道會被判幾年,但會因為是二犯而且還是同意物件而加重處罰,但是無論怎樣也會好過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著。
而阮父所說的正是肖越晨所想的,他之所以會想要打草驚驚潘成勇那條蛇,其用意不過有三,一是那樣做的確可以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二是想要藉此逼退潘成勇,而如果逼退沒有成功,那就是肖越晨的第三個用意了,激將法。
刺激潘成勇,讓潘成勇繼續做出像今天這樣對阮恩芮他們造不成實際傷害的行為,他做得越多,肖越晨掌握的證據就越多,這樣一來,在潘成勇做出傷害阮恩芮三人的事之前抓住他就很有可能了。
阮母將手機還給肖越晨的時候,阮父與肖越晨都已經不再說話了,兩人皆是神情嚴肅的坐在位置上,那樣子讓好不容易被阮恩芮安撫下來的阮母心裡忍不住又是一陣擔憂。
肖越晨向阮母投以安心的眼神,伸手接過電話,交代了幾句,又確定好他過去接阮恩芮的時間,肖越晨便讓阮恩芮掛電話了。
肖越晨沒有多作停留,再多安慰了阮父阮母幾句,肖越晨就離開了阮家。
出了阮家門,肖越晨坐上自己開來的車,立馬就給周藝軒去了電話。
“喲,怎麼了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郵件的事周藝軒還不知道,而那個人的事向來都是他在打聽,所以周藝軒也一時也沒有想到肖越晨找他是因為那個人的事。
隨著肖越晨的聲音傳來,周藝軒的眉頭便越皺越緊,最後眉間的川字都能夾死蒼蠅了。
周藝軒拿著手機,嚴肅道:“知道了,我會約阿飛出來的,到時你記得把東西帶過來。”
“好。”
電話掛了很久,可肖越晨卻久久回不了神,雙眸看著前方,肖越晨的拳頭卻已是緊緊的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