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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阮恩芮吸了吸鼻子,抬手從懷中的一堆東西拿出最開始的那張明信片,揮了揮,“我當初畫了兩張明信片。”
肖越晨愣了愣,“兩張?”
阮恩芮點點頭,“你想看嗎?”
“想。”毫不猶豫,堅定異常。
阮恩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才從床沿上站起身,留下一句“在這等我”便出了臥室。
肖越晨看著阮恩芮的背影,卻是也跟著走過去。
阮恩芮去的地方是當初肖越晨給阮恩芮佈置出來的一個畫室,偌大的房間裡東西很多,但是中間的區域卻是空出來的,正中間正擺放著一個畫架,那畫架上正架著一個半開的黑色畫板。
這些東西大多數是當初肖越晨從阮恩芮主動公寓那邊叫人搬過來的,自然也包括那個畫架與畫板。
阮恩芮進了房間之後便直直的朝著畫架而去,將畫板從畫架上拿下,阮恩芮又將畫板開啟,畫板裡的格子有很多素描紙,而阮恩芮則是從那素描紙中抽出了一張明信片,鮮紅的顏色相當的搶眼,正是當初阮恩芮所製作的另一張明信片。
肖越晨進門時看到的正是阮恩芮從畫板中拿出那明信片的這一幕。
肖越晨嘴角緩緩勾起,“難不成你每次畫畫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看看?”
阮恩芮拿著明信片的手一頓,轉身,瞪眼,“不是讓你在臥室等著嗎?”
肖越晨並沒有錯過阮恩芮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羞澀,笑意更濃,“被我說中了?”
阮恩芮撇開眼,嚅囁著:“才沒有每次……”
但好像也差不多……
阮恩芮幾乎每次進行作畫之前或者作畫之後都會忍不住拿出這張明信片傻傻的看著,這張明信片出自她之手,雖說是偏卡通的形象但與肖越晨也有七分像,而當初畫這張明信片的用意又是……
所以,比起照片,阮恩芮看得更多的是這張明信片,有時時光的流逝也不能將其從中拉回來。
這也就是阮恩芮為什麼會讓肖越晨留在臥室自己過來拿的原因了。
這個畫板她已經用了很多年了,而這張明信片也一直都與它一起陪著阮恩芮,阮恩芮曾經揹著夾著這張明信片的畫板走過了大的每個角落,那個時候真正陪著她的也就只有這兩樣東西了。
而肖越晨是瞭解她的,當他看到她從這畫板中拿出明信片時,他一定能猜到什麼,這不,立馬就被他說中了。
阮恩芮覺得臉在燒,其實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害臊的人啊,可是為什麼,自從重新跟肖越晨在一起之後,阮恩芮覺得自己似乎變得比以前感性了許多,明明以前的自己更理性的。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肖越晨看著漸漸低下頭去的阮恩芮,心裡別提有多滿足了,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阮恩芮的小心思他又豈會看不出來?
舉步朝阮恩芮走去,肖越晨在阮恩芮面前停下,低頭朝阮恩芮手中的明信片看去。
原本因為離阮恩芮有些距離,再加上阮恩芮有些許擋住了明信片,所以肖越晨只看到了一片鮮紅的色彩,可這會近距離看,肖越晨便見那明信片上有一個跟他的那張明信片的風格很像的人,一樣是半身,一樣是卡通人物,一樣的讓肖越晨一眼看出畫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