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周藝軒就是因為崇拜那個人才去面試了那個人的律師事務所。
然後，在那個律師事務所裡一幹就是五年多——周藝軒實習生也是在那幹的。
“額，他老闆這麼……”阮恩芮頓了頓，原本想說周藝軒老闆苛待員工，可是想想又覺得是周藝軒請假在先，也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也說不定，便改口：“原來周藝軒這麼忙的嗎？”
肖越晨抬眼，好笑的看著阮恩芮，“你似乎想得不太對。”
“嗯？”阮恩芮不解。
肖越晨意味深長的道：“他老闆跟我要的，是周藝軒這個人，而不是周律師。”
不是周律師，而是周藝軒？
阮恩芮咀嚼著這句話，有什麼東西似要破殼而出，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
肖越晨也不多做解釋，只靜靜的看著阮恩芮沉思著，良久，阮恩芮突然就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你、你是說周藝軒他老闆對周藝軒……”
肖越晨劍眉挑著，此時無聲勝有聲。
阮恩芮雙手掩住唇，唇邊的笑帶著四分震驚，三分喜悅，三分八卦與好奇，“天啊，我原本還以為周藝軒的老闆是男的，沒想到是女強人，還是這麼厲害的女強人，不過為什麼她怎麼會看上週藝軒？”
阮恩芮的意思絕不是看不起周藝軒，而是好奇周藝軒是哪點吸引住了那麼一個女強人。
肖越晨唇邊笑意不變，“你似乎又想得不太對。”
阮恩芮愣住，“嗯？難不成她不是喜歡周藝軒。”
阮恩芮覺得自己都要被肖越晨繞暈了，可剛剛肖越晨的確就是這個意思啊……
肖越晨嘆口氣，覺得再不提醒一下阮恩芮可能永遠都想不明白了，於是便十分淡定的開始人扔炸彈了：“我的意思是，周藝軒的老闆，的確就是男的。”
阮恩芮：“……”
男的……男的！
周藝軒是男的，周藝軒的老闆也是男的！
周藝軒的老闆喜歡周藝軒，也就是說！
阮恩芮覺得淩亂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難怪剛剛自己會想起阿倫，這第六感也真是夠準的，準到自己壓根就沒能明白過來！
不過，“周藝軒知道嗎？”
肖越晨搖頭，“目前不知道。”
阮恩芮：“……”
良久，“你這算是把朋友往火坑裡推嗎？”
肖越晨再次搖頭，淡定無比，“不算。”
“如果周藝軒自己也有那意思，我這算是順手推舟。如果周藝軒沒那意思，那再怎麼折騰也是白搭。”
肖越晨聲音清冷的說著，就像是在說一個跟他毫無相關的人，看起來竟是有些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