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洋臉一沉，隨即一言不發的跟上了肖越晨的步伐。
那圍在柯洋周圍的人早已冷汗涔涔，兩邊都是他們不敢惹的人，此刻他們只能眼觀鼻鼻觀心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而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現場立馬如同沸水般沸騰了起來，那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著，一個個七嘴八舌的探討著肖越晨與柯洋的關系，以及兩人之間的硝煙之火源於何處。
肖越晨並沒有走多遠，直接來到樓下休息廳略顯隱蔽的地方坐下，省時又省力。
肖越晨劍眉微挑，看著柯洋在自己對面坐下，不動聲色的大量著他。
在肖越晨打量他的同時，柯洋也同樣在打量肖越晨，盡管柯洋已經打量了近他一個小時，可是他還是覺得他沒有看透眼前這個男人。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剛剛鏡頭前的肖越晨演繹了許多種角色，有神情淡漠的，有高傲的，有神聖不可侵犯的，每一種角色在鏡頭前都被他演繹得惟妙惟肖，甚至讓柯洋覺得那其實就是肖越晨本色出演。
這種想法一經萌生便被柯洋否定了，因為他知道肖越晨不會是這樣的。盡管他在國內標簽之一就是冷傲，但是柯洋知道那並不真實，至少不會是全部。
他還是清楚的，阮恩芮不會喜歡這樣一個人，他不知道的是阮恩芮喜歡的人，是怎樣的。
柯洋原本是不能理解的，一個模特如若正如傳言那般冷傲，那他是怎麼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去的，又是怎麼讓粉絲對他那般瘋狂的迷戀，死心塌地。
可是當他看到鏡頭下的肖越晨，那未經處理就如同藝術品般的照片，柯洋終是有些許明白了。
這樣一個人才單單只在國內發展，可惜了。
這是柯洋作為一個商人對肖越晨的看法，但若單單只是作為柯洋，那麼——
“肖先生，你倒是出乎意料的不客氣。”柯洋率先開口打破沉默，不同於肖越晨那般的似笑非笑，柯洋臉上卻是略顯友好的笑容，宛若兩人是相熟多年的好朋友。
“柯先生，你可真是說笑了，”肖越晨卻是沒有理會柯洋那不知幾分真幾分假的笑容，更沒有去探究的打算，直接道：“我可沒大度到對自己的情敵客氣。”
柯洋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完全沒有想到肖越晨會這麼直接，不過到底還是個經歷過風雨的商人，柯洋臉上很快就恢複了原本的笑容，有些許玩味，“看來你真的如我所想的那般，很不一樣。”
“這麼巧，”肖越晨嗤笑了一聲，眼裡跳躍著放蕩不羈的光，“我也正覺得柯先生你如我所想的那般。”
“那般的無趣。”肖越晨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