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阮恩芮過了五年就變得這麼沉得住氣了？
阮恩芮見肖越晨終於不“耍花樣”了，便道：“破産是什麼意思？”
肖越晨挑眉，“字面意思。”
“我是說，”阮恩芮看著肖越晨，認真道：“你為什麼會破産？”
肖越晨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過，快到連阮恩芮都沒能捕捉到，只見他抬眸注視著阮恩芮，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糾纏著，“如果我說是因為你才破産的，你信嗎？”
“什麼？”
阮恩芮微微愣住，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答案，那雙探尋的眸緊緊的跟著肖越晨的，卻漸漸的有些失了方向。
“我今晚帶你去s。d。k那邊被人發現了，人家說我洩密現在要我賠違約金來著。”肖越晨靜靜的說著，“我順道把約也給解了。”
“什麼？！”
“有可能也會跟ty解約。”雖然這個可能性很低，不過這個可以不用說。
肖越晨在心裡默默的打著算盤。
“什麼？！”
“你除了這個詞就別的詞可以說了嗎？”肖越晨有些好笑，看著阮恩芮的眸中漸漸的都染上了些許笑意。
“不是，等下，”阮恩芮伸手擋住肖越晨，擋住肖越晨眼中那晃人眼的光芒，“什麼、什麼叫順道把約也給解了？”
肖越晨看著擋住自己視線的這雙手，有些不爽道：“字面意思。”
“林娉婷呢？”阮恩芮猶疑了一會，終是說出了這個名字，“她不管你？”
“關她什麼事？”肖越晨皺眉，不理解阮恩芮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人。
阮恩芮看著擋在自己與肖越晨之間的自己那隻手，想象著肖越晨的神情。
也只因為有這隻手她才敢這麼直接的看著這個人吧。
阮恩芮的眼眸流出些許傷痛，也是，這件事本就是因為她，的確不關林娉婷的事。
或者說他會怕林娉婷知道是因為她才有這件事吧？
就算是過去，那也是曾經。
手上突然傳來一道不屬於她的溫度，不是那麼溫暖，甚至帶著些許冰寒。
那是屬於肖越晨的手，就是這麼一雙手曾經給了她全世界般的安全。
曾經，她是歡喜他牽著她的。
如今，再怎樣也不過是悽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