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阮恩芮特意穿了迎新晚會她穿的那件外套,只希望他能認出她,因為那晚她在他面前晃過不少次,更是在信中提及她那晚的穿著。
只是他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的確是沒有看到信。
而且,他對她,沒有任何印象。
其實,是有些挫敗的。
比賽持續到下午六點才結束。
他作為特約嘉賓,自然要為選手頒獎,其實那原本是阮恩芮的工作,可是阮恩芮卻是存著私心讓他去頒獎,因為,這樣一樣就會有很多他的照片。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始終只有一個表情,像是,冷到了……
果不其然,當阮恩芮跟學習部的人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發的一條說說,他說他當了一個下午的裁判,冷到都僵了。
幾乎差點將嘴裡的水噴出來,阮恩芮看著他發的那條說說,笑開了。
“部長,怎麼了?”阮恩芮的副部程利看著阮恩芮,好奇的問道。
阮恩芮看見一桌子的人都盯著她看,自知是逃不過去便老實說道:“肖,不是,是華林吳雲飛說他當了一個下午的裁判,冷僵了。”
所有人都稱肖越晨為華林吳雲飛,阮恩芮懶得解釋肖越晨是誰了,便直接道是華林吳雲飛。
“真的嗎?”阮恩芮的另一個副部楊可說道:“說起來他剛剛頒獎的時候動作好像是有些僵硬,也沒有什麼表情。”
“對啊,我還以為是因為他高冷呢。”
“是啊,都沒怎麼笑。”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著,阮恩芮卻是突然想起一件事:“糟了,我們沒有送人家禮品!”
楊可看向阮恩芮,問道:“什麼禮品”
“人家當了一個下午的裁判,我們不送點紀念品不太好。”阮恩芮有些許懊惱,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
“對誒!”程利道:“那怎麼辦?”
“沒事。”坐在阮恩芮旁邊的學生會副主席張揚說道:“待會吃完飯去買就可以了,到時買完給他,也不遲。”
阮恩芮看向張揚,驚道:“還可以這樣?”
張揚反問:“不然你還能怎樣?”
“沒怎樣。”阮恩芮轉回頭,說:“這樣挺好。”
應該說,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