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阮恩芮一路上幾乎就沒有什麼表情,而肖越晨卻是好心情的一直勾著嘴角。但這印在阮恩芮眼中卻是十分的刺眼,幾乎是在車停穩的一瞬間阮恩芮便開啟了車門下了車,沒有道謝,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肖越晨。
肖越晨卻是任由阮恩芮這樣,他現在並不急於這一刻,反正待會處理完那件事之後他有的是時間,而現在的他更想做的事便是多看看阮恩芮為他吃醋的模樣,這是他從未見過的阮恩芮的模樣,阮恩芮為他吃醋的模樣。
以前的阮恩芮總是很理性,吃醋這個詞從沒在她身上見過,如今離別了五年他居然反而能看到!
這對肖越晨來說是完全意外的驚喜,肖越晨一看到便忍不住想再多看一會,再看一會。
說他自私也罷,肖越晨就是想這麼看下去。
阮恩芮下了車便直直的往前走,走到拐角處卻慢慢的停了下來。
忍不住往後倒退了幾步,阮恩芮藏在拐角處,悄悄的將頭探出,望向大門處卻只看到了空蕩蕩的一片。
失落,在阮恩芮的心中充盈著,然而更可悲的是那是如此的理所應當,她本就不該抱有任何的期望。
收回視線,阮恩芮面無表情的朝電梯口走去,只是右手卻緊緊抓著自己摘下的口罩。
等等,口罩?
阮恩芮低頭望去,卻發現自己不僅拿著肖越晨當初給自己偽裝用的口罩和眼鏡,就連自己的那雙高跟鞋也沒來得及換回來,此刻腳上穿著的正是肖越晨拿給自己的那雙運動鞋。
有些許懊惱的閉了閉眼睛,阮恩芮突然覺得事情似乎越變越複雜。
今晚如果沒有那通電話將兩人打回現實,阮恩芮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
這種不確定性讓阮恩芮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那是阮恩芮最不願意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