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阮恩芮沒聽明白柯洋這沒頭沒尾的話的意思。
“我說，我可以不用肖越晨做專屬模特，只要你不願意我可以不用他。”
這下阮恩芮是明白了，但伴隨而來的是眉間皺起的眉，“為什麼你要現在這個時候才來說這個？現如今合同都要簽了。”
“不是還沒簽嗎？”
“你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我——”柯洋的話突然止住，握著阮恩芮手腕不自覺的收緊，“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說你願不願意就行。”
阮恩芮沉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道：“柯洋，以朋友的身份我會勸你不要這麼的不成熟，以下屬的身份我會讓你對我們負責任，盡管合同還沒簽，但是這樣臨時變卦總歸是不合適的，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柯洋的聲音已不似剛剛那般有力：“你依然要肖越晨當專屬模特是嗎？”
阮恩芮實在不能理解柯洋是怎麼想的：“這個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
“行了。”柯洋打斷了阮恩芮的話，那原本握得牢固的手陡然松開，柯洋輕輕笑了下：“可以了，我明白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你進去吧。”
沒有給阮恩芮任何回話的機會，柯洋轉身便離開了。
阮恩芮望著柯洋離去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而另一邊，柯洋剛走近電梯口，那等候多時的助理立馬跑了過去，臉色有些著急：“總裁，董事長那邊……”
柯洋擺了擺手，止住了助理的話：“跟他說我現在就過去。”
“好的。”助理連忙點頭回話，暗暗的抹了把汗，也不知道他家總裁大人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要趕回公司，明明董事長已經催得很急了還非要回來。
這下好了，不止他被罵了，估計他家總裁大人也免不了要遭罪了。
柯洋看著電梯上模糊的自己，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可能是老天覺得他的一生還是不夠坎坷，非得再給他加點戲。
罷了，反正他敵人本來就多，再多一個也無所謂。
現在，他該先去會會那個已經等得不耐煩的終極大boss了，沒準那boss身邊還有個小怪呢。
他可是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