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洋嘴角上揚的弧度微微往下拉攏了些，玩笑似的也跟著升高了調：“不然你以為呢？”
看著阮恩芮臉上神情的變化，柯洋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額，沒、沒事。”
“你確定沒事？”阮恩芮沒有發現，柯洋嘴角的笑已然完全消失了。
“我都說沒事了，幹嘛總問我有沒有事？！”話一出口，阮恩芮先愣了。
這是第一次阮恩芮對柯洋這麼大聲的說話，或者說，她第一次對他急了。
阮恩芮躲閃著柯洋的眼神，有些許的懊惱。
良久，阮恩芮上方傳來了柯洋的聲音：“因為你現在的樣子看著不像是沒事。”
柯洋的聲音帶著的情緒讓阮恩芮愣住了：“恩芮，當年那麼嚴重的一件事你最多也就是皺一下眉頭，可是現在，你表現出來的，可不單單只是一個皺眉那麼簡單。”
阮恩芮抬頭想要確認什麼，而柯洋卻是避開了阮恩芮的視線，只道：“作品整理好了就送上來吧。”
留下這麼一句話的柯洋轉身離開了阮恩芮的辦公室，阮恩芮看著那關上的門，久久無法回神。
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阮恩芮覺得頭疼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了。
阮恩芮知道，柯洋生氣了。
但是生氣的理由卻是讓阮恩芮摸不著頭腦的，是因為她剛剛對他急了嗎？
不對吧，柯洋不是巴不得她對他急嗎？怎麼會因為這個生她的氣？
還記得以前柯洋總是說她沒情緒，對此阮恩芮只是沒情緒的回應了一下。
柯洋說過如果她能因為他而對他生氣的話，那應該會是很令他愉快的事，問理由，他思考了一下說可能是因為有成就感吧。
於是阮恩芮從此再也不跟這個人提起這個話題了，因為她覺得這人完全就是拿她在消遣。
這樣看來的話，這人是因為太久沒人對他發過脾氣所以生氣了？
嗯……
想來想去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的阮恩芮於是乎便放下了這件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人待會估計就沒事了。
還是想想那個作品還有簽名照的問題吧，頭疼啊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