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很安靜，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靜的彷彿掉根針都能清晰的聽到。
賴清婉從說出自己看法開始，就低下頭閉上嘴，等著最後的審判。
良久···
“你是對的。”
主編的聲音響起，賴清婉的內心瞬間被驚喜佔滿了。
“這本書我也看了，寫的非常好，我們有必要讓更多的讀者閱讀到。”
賴清婉偷偷抬了一下頭，看了看主編的眼睛。
帶著血絲，眼睛旁邊還有淚痕，看樣子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
賴清婉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之所以主編同意自己給最高的宣傳渠道，估計不是因為“寫的非常好”這個原因。
————至少不是主要原因。
她總感覺，“我們有必要讓更多的讀者閱讀到”才是主編話中的核心觀點。
“行了，你去忙吧！”
主編擺擺手，打斷了賴清婉的思緒，她趕緊回到自己位置上，籌劃著推薦位的發放。
······
作為華夏最大的女頻小說網，百合小說網的讀者數量非常龐大，因此，網站的各個推薦位也非常珍貴，非等閒無法拿到。
可喵喵醬就做到了！
一本剛釋出幾天的小說，登頂封面大推薦，帶圖片的那種，全網只要登入百合小說網的，沒人看不到。
大圖片製作的相當精美，一個銀甲青年，手持三尖兩刃刀，身邊跟著一隻凶神惡煞的黑犬，壓迫感十足。
很多讀者，因為好奇心，都點進去準備好好欣賞一下。
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這真的是碳基生物能寫出來的文？”
“這也太虐了吧，作者是受什麼刺激才寫出這種小說？”
“我以為我已經練就了一副大心臟，沒有虐文能破我的防，現在我才知道，還是太年輕了。”
“這麼虐的小說，網站竟然給了大封推，居心不良啊！”
“這些人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人生長恨水長東》的書評區，讀者的怨念似乎能化成實質，如果雲蕭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估計已經被他們分而食之了。
就連百合小說網也被淚流滿面的讀者一陣痛罵，據說線上客服從上班以來就沒這麼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