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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衛國夾菜的手一僵。
阿爵自顧自的繼續說:“我以為娘親說的是北國的外公,結果我娘跟我說,說她不叫什麼蘇慈,她叫赫瀾。”
“一個連親生父母都忘記的人,心可想而知有多硬。”赫衛國嘲諷一笑。
阿爵眨眨眼,“外公,娘親兒時在北國就是儲君,作為未來的一國之主,要承受的可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她從小或許就沒有孩子玩鬧的時間,無論做錯什麼,都要受到嚴厲的批評,根本不存在什麼任性,也是從來到東國開始,她才活的像個孩子,外公,您能明白那種心情嗎?”
“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一樣的,北國的外公外婆養了娘親十幾年,而您也養了娘親十幾年,不差在哪,但娘親卻更親近您,是因為您對她好,她也更喜歡您,您可能不知道吧……”
阿爵頓了頓:“我娘親是弒君上位的。”
赫衛國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阿爵。
“因為當年殺了您女兒的人,是外婆的心腹,我娘親只是在您女兒死後才用了她的身份的,您覺得,如果您是我娘親,您當時應該怎麼做?抗旨?怎麼可能呢,那個時候的我娘還沒有本事去抗旨,只能遵從,到當事情暴露以後,沒有一個人能體諒我娘親,都覺得她是罪人,各自為主本就是生存之道,又何錯之有呢?”
這一席話很是震懾人心,很難想象這是出自一個七八歲孩童的嘴裡。
赫衛國久久出神,阿爵和小星星安靜的吃飯,也不打擾他的思考。
入睡時。
兩個娃娃睡在他的房間。
赫衛國坐在床榻邊,輕聲說:“你娘小時候啊特別調皮搗蛋,要不是有你們爹護著,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就像個男娃娃似得,就沒有她幹不出來的事,真不知道你們爹喜歡她哪點。”
這樣說著,可赫衛國的眼睛裡透著濃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