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無論你多大年紀,哪怕是到了中年,在你的父母面前,你依舊是個孩子,是需要被牽掛被叮囑的。
“幹什麼跑的這麼匆忙?”禦書房裡正準備批閱奏摺的寂堯抬頭看著跑進來的寂寒。
寂寒揮了揮手,喘口氣坐了下來,“我母妃又開始問我娶親的事了。”
“你是老大不小了。”寂堯也依著焦淑儀得意思,“你是不想娶親嗎?就想一個人?”
寂寒想了想,“其實也不是,這麼多年我也在注意那些女子,可皇兄你知道嗎,有皇嫂那麼樣一個優秀霸氣不讓須眉的女人擺在那,你覺得我這個眼光還容得下那些胭脂俗粉嗎?”
人跟人不能比,一比頓時就有了差距。
寂堯笑了,“這世上只有一個赫瀾,你要是向找個跟她差不多的,那你得去北國,那兒的女子多數都是聰明獨立的,畢竟曾經是女尊國。”
這麼說也只是打趣一下寂寒罷了,晚上歇息的時候把這事兒跟赫瀾敘述了一遍,赫瀾卻愣了愣。
“你別說,還真有個人適合他,那個姑娘一直都說什麼崇拜我,向我學習什麼的。”
翌日。
赫瀾一封書信送到北國仲府。
過了幾天,仲府接到了一封信。
仲山看不清上面的字,只能喊人,“琳琳啊,來看看這是哪裡松開的信啊。”
仲琳正在書房裡讀詩書,這麼多年過去,她早就練就了一身沉穩的氣質,也曾親自領兵平定過番邦戰亂,如今算是小有名氣。
聽到院子裡曬太陽的老爹呼喊便趕緊去了。
拿過書信一看,仲琳笑了:“爹,這是給我的信。”
她也不知道這是誰寫的,拆開看了一眼,立馬便愣住了。
“爹,是前朝女帝的信,女帝在詢問我的近況。”仲琳實在驚喜,沒人能理解她崇拜女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