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還沒有妻子,那天子良跟她說的那些她後來慢慢尋思,覺得並不可信。
如果這個人喜歡男子,那又哪來的藍藍,一定不可能。
可子良為什麼那麼說?
難不成是他喜歡藍公子?
男人喜歡男人?
不可能不可能!
午膳自然是在王府裡用的,焦淑儀脫下宮裝換上柔軟得紗裙,立馬覺得舒服極了。
她向來就是個性情中人,在宮裡為了謀生才不得已去勾心鬥角,如今都過去了,她就想舒服的過。
赫瀾安排寂華與焦淑娜挨著北霆坐,子良孤零零的坐另一側,他的臉色並沒有變,仍舊靜默沉穩。
這倒是有點他當年大祭司的風範。
幾個人飲酒聊天,好不暢快。
焦淑儀有些醉了,搭著赫瀾的肩膀說:“真的,這後半輩子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哪有今天的自在日子過。”
寂華挑眉,“什麼意思?”
焦淑儀拍著赫瀾的手臂,悄聲說:“你們不知道吧,當年我被嬴貴妃那個賤人陷害打入了冷宮,我險些死在裡面,就是皇後娘娘把我救出去的,她安排好一切,把我安然的從冷宮裡帶出來,又幫我爬到皇貴妃的位置,她就是我的貴人。”
說完,焦淑儀指著焦淑娜,眼裡全是醉態,“那年,皇後娘娘跟你差不多大。”
要麼說,成就大業的人在年少時期就是非凡的。
誰有那膽子和足夠的謀略能夠把一個冷宮裡的罪人救出來?
唯有當年的赫瀾,有勇有謀。
穩穩的把焦淑儀保住了,也順帶著把寂寒拉住了。
焦淑儀指著堂妹和寂華,憤憤的教育:“都學著點!要麼說人家能做女帝做皇後,你們就只能做個公主和千金。”
赫瀾趕緊拉住她,“好好,你喝多了該回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