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因為她從沒保護過我。”
她可以保護一個陌生人,因為她是女帝。
可她從沒有保護過他。
這麼多年走過來,許多事都能讓她離開自己,傷害自己。
這有什麼可值得高興自豪的?
“哎呀,到底是你妻子嘛,等找到嬸嬸,叔叔你就回去吧,你不適合做僧人。”
男人看他:“哪兒不適合?”
緣裡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左胸口的位置,“這兒不適合。師父說,你還愛她,只是被逼著才放手的,失望不代表不愛了,只是沒力氣去愛了。所以你不適合。”
看著他小嘴不停地說,寂堯難得的笑了出來。
漁村。
“城主來了,聽說是要照顧照顧貧苦人家。”
“是嗎?那這城主也沒有傳聞中那麼不是人啊。”
“都是風言風語罷了,你還真信啊,這城主已經當多少年了,雖然不總見,但過節什麼的總是給一些人家送東西,這事兒你們沒聽說過?”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
赫瀾蹲在大石頭上,聽著十幾米開外的幾個婆娘嘀嘀咕咕。
城主?
就是那天那位年紀輕輕的男子?
“哎呦小妞兒,在這兒幹嘛呢?”
“嘖嘖嘖,這破漁村竟還有這種姿色?真是暴殄天物。”
“小女子,跟爺玩玩去啊?爺那兒有好吃的糕點還有胭脂水粉,啊?”
三個尖嘴猴腮,長得極其惡心的男子正走過門口,看見赫瀾時,眼睛裡立即閃過邪念,湊近她出言調戲。
赫瀾懶懶的抬眸,最中間那人滿口大黃牙,體型瘦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笑起來簡直惡心人。
她眯了眯眼睛,笑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