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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個下午加一晚上,寂堯都在帶著兩個小家夥處理那批如山高的奏摺。
“看見了嗎,這樣的奏摺基本就是閑來無事找找存在感的,怕你把他忘了,壓根不用理會。而這種,明顯是給你找事情做的,如果沒有判斷錯,這個人有別的心思,如果官職不大,找人秘密除掉。”
阿爵仔細的聽著,一一記下。
“這個,是重臣吧?”男人指著一本奏摺上的落款。
阿爵點點頭,覺得眼前的男人很有魅力,一舉一動都透著羨煞人的氣質。
“這樣的人野心勃勃,如果動不得,就死死的壓制住,不能給好臉色,不然他會蹬鼻子上臉,像你娘一點,殺伐果斷些,說了不聽,聽了不做那種人,提著刀架脖子上就行。阿爵,有些時候再深的計謀在強大的能力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阿爵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一想到爹爹回來了,阿爵這心就踏實了好多好多,父母不在的那段時間,沒人能體會到他的無助和委屈,天大的事都得自己想辦法。
他才能夠體會,他的父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有多辛苦,而他因為生來就是未來的儲君,少走了許多彎路。
可他的父母不是的,他的爹爹經歷了奪嫡的爭鬥,還經歷了被廢黜儲君之位的低落,被收軍權,被冤入獄,吃了太多的苦。
而他的娘親,從一國的儲君,到別國公府的大小姐,成了王妃,又被舉國追殺,回到母國生他時又被搶奪孩子,娘親月子都沒出,提著刀帶兵血染皇宮。
這一路走來,他們誰都不是平步青雲的。
所以阿爵很少會抱怨,只會默默承受,這是赫瀾教給他的。
“爹爹,你想好去哪找娘親了嗎?”
寂堯點燃一支煙,精緻的臉龐在燭火下若隱若現,無意間的,阿爵發現他的眼角處竟有了細紋。
“順著海域找吧。”男人吸了口煙,漫不經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