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爵用血在紗巾上寫著附近明顯的建築,又根據月光以及白天太陽升起的位置辨別方位,報下平安,又點名指出抓他們的人是誰。
“西南方,三座巒山,有河水聲,平安,子良。”
盡可能的寫的簡單便捷。
剛剛寫好,阿爵忽然聽見隔壁有動靜。
他呼吸一緊,快速的將紗巾死死的系在黑鷹的腿上,拍拍它的身子,而後爬下窗子跳上床榻,拉著小星星裝睡。
面具女子親眼看著一隻黑鷹從窗子旁飛走,又在院子附近盤旋了一圈。
她面具下的眉頭擰了擰,來到房間窗前,看了眼床榻上熟睡的兄弟,這才折返離開。
另一個房裡。
女子摘下面具,露出那張熟悉的臉,“剛有一隻鷹來過,會不會是他們的?”
窗前,燭火下看書的男子眼皮都懶得掀,“是不是都無所謂,反正也沒指著他們找不到。”
女子默了默,沒再說什麼。
“荊瑤。”男子叫住她。
荊瑤停下,脖子不能轉動,整個人轉過身看他。
男人放下書籍,清淡得眼眸裡映著幾分涼色,“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為什麼我不讓你們幾人成婚嗎?”
“因為這世上不負責任的人太多了,我不想讓你們去害下一代。”
“您怎麼就知道我們幾個會不負責任?”
他笑了笑,眼底掠過幾絲狠色,“因為你們沒有心,跟他們的眼神一樣。”
荊瑤擰眉。
他們?
他們是誰?
直到現在,荊瑤都不明白,師父為什麼突然劫持那兩個孩子。
雖然她以前恨寂堯赫瀾,但當得知他們曾經的一切,她也就釋然了。
倘若師父是想針對他們,大可以直接殺掉那兩個孩子,可卻劫持來好生養著,這不動不碰的,倒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