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門上的包迅速的鼓了起來,而男人的額頭只有一些紅腫,並沒有起包。
相處這麼久,這是赫瀾第一次見他在星星面前以外的時間露出笑容。
他半眯著眼睛,嘴角輕扯,“包挺大。”
赫瀾哀怨的看他一眼,揉了揉腦門不說話。
那一撞,感覺脖子都要撞斷了。
可他怎麼就一點事都沒有呢?
正疑惑間,獵物上鈎了,也是一隻野兔。
兩只野兔被抓到,他們就回了山上。
赫瀾先進屋整理下衣裳,可卻發現臉上的脂粉抖花了,她的面容露出了一小半。
面色一驚!
他不會是認出來了吧?
想了想又覺得不會,要是認出來以寂堯現在對她的心情,應該會立馬攆她走。
重新化好妝,換了件衣裳走出去,男人已經把兔子的皮毛剝幹淨了。
赫瀾走過去搶了過來,“你去歇會吧,腿不行。”
說完,就拎著兩只兔子進了廚房開始醃製。
天擦黑,她也弄好了喂好了兔肉。
外面的火已經被他弄好,就等著烤了。
赫瀾蹙眉:“你腿不好能不能別亂動?”
“我腿怎麼不好?”他反問。
“風濕,不能受涼。”
“那是你以為。”男人垂眸看著火堆,火光閃爍,神情朦朦朧朧的,“不要總是用你以為來判斷任何事,不一定有用。”
赫瀾看他一眼,沒再說話,彎腰把兔子掛上去,之後坐到他對面開始烤兔子。
但是今晚上,赫瀾卻發現這男人的話稍微多了點。
比如現在。
“頭都烤糊了,你幹嘛呢?”
“這塊有點生。”
“鹹。”
“這兒還有血絲。”
赫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