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貪玩出宮,在北國裡都這麼說。
寂堯擰眉,東國裡沒姓年的。
“你又這麼久,你娘不著急找你?”
阿爵笑嘻嘻的說:“她忙,可忙了,而且我在爹爹這,我娘肯定特別放心,我跟娘親學過做飯,爹爹今天我給你做,好不好?”
“不行。”寂堯拒絕的非常幹脆,“你這麼小,勺子都拿不動,廚房太危險,你不能去。”
阿爵咯咯咯的笑,“娘親跟我說,說我爹以前就這麼囑咐她不許進廚房。”
寂堯心裡微動,笑著說:“那你爹真的很愛你娘親。”
“也愛我啊。”
阿爵讓阿軟打聽過爹爹和娘親的陳年往事,也耳聞爹爹以為他死了呢。
據說當年爹爹得到他夭折的訊息,喝的酩酊大醉。
阿軟把針灸要用的東西送了進來,阿爵把寂堯的褲腿拽上去,露出膝蓋。
他認真的小臉兒特別好看,針一點點的紮下去,寂堯竟一點都不擔心。
沒多久,針灸結束,果不然,針紮過的地方往外噴水。
阿爵趕緊給他擦了擦,“爹爹你看,你這是潮濕啊,裡面有積水,必須排出來。”
“這都是你娘教你的?”
阿爵點點頭,小臉耷拉下來,“娘親生我的時候吧,好像……家裡挺不和睦的,她剛生完我就帶人打仗,一樣是腿有舊疾,跟爹爹差不多,天氣一冷也會疼。”
“不和睦?”寂堯有興趣的問。
阿爵把他的褲腿捋好,故意沮喪著小臉兒,“對啊,那時候爹爹不在,娘親護著我,反正就是挺糟糕的,娘親被好多人欺負,她是從血泊裡把我搶回來的。”
所以啊,娘親都這麼可憐了,爹爹你可不要生氣太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