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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認識故夢那天起,她就是冷冷清清的,從來沒有露出過任何與冷靜背道而馳的情緒。
可如今,她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可怕的很。
荊瑤心一抖,白著臉瞪她。
“你看到什麼了?”故夢捏著她的喉嚨。
荊瑤喘了口氣,“太女……太女是誰?!”
“荊瑤,這不是你該問的事,知道的太多,死的越快,明白麼?”
說話間,故夢順手拿出榻下的繩子,把荊瑤捆了起來,嘴巴也用布條狠狠地綁住。
“好好在這待著,如果你敢亂說一個字,我敢保證你活不過第二天。”故夢眼神陰森。
她不是不想殺了荊瑤,可若荊瑤死了,這事兒就會鬧大,子良那邊兒也過不去,她絕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岔子。
把荊瑤藏好,故夢便堂而皇之的出了祭司堂。
·
“太子妃,故夢少祭司來了。”採潤提醒。
赫瀾斂眸道:“不見。”
採潤猶豫了下,“屬下說了,可她說有急事。”
聞言,赫瀾的呼吸有些沉,死死的捏著手裡的毛筆杆。
“讓她進來。”
故夢在採潤把房門關上以後,急忙說:“主子,我們該走了,女君已經安排好您撤離了。”
赫瀾挑眉,眼神疑惑,“少祭司在說什麼,本妃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故夢聞言一怔,“……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