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詩的語速很快,生怕說慢一點就被再紮腳趾。
寂堯抬眸看她,目光沉冷,“你腳底的花,什麼意思?”
韻詩目光一慌,閉口不言。
男人收回視線,“動手。”
“我說!我說啊!!”
韻詩真的怕極了,她不是專業的奸細,她根本扛不住酷刑,這也是為什麼她不能直接作為一線奸細聯絡的原因。
她想了想,慢吞吞的開口:“這花,名叫曼陀羅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盟友都有誰,但我也聽說,有一樣刺青的都是我一樣的身份,但也有的不一樣,至於那些控制我們的人是什麼樣的刺青,我真的不知道。”
“你們北國裡,都有什麼樣的刺青?”寂堯問。
韻詩睫毛顫了顫,“……我不知道。”
扶珠再次準備動手,韻詩大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是不說,我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
寂堯眉目泛著殺氣,“東國來了北國多少人,你知道麼?你們奸細的手裡是不是都有這種銀針?”
“多少人具體我不知道,我們不是一起來的。”韻詩想了想,“至於那種銀針,的確是都有。”
寂堯又問:“你都怎麼聯系你的上線?”
“我沒資格先聯系,都是對方聯系我,這就是為了防止發生我這樣的事,一旦我招供或者叛變那就都完了,所以我們之間,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寂堯沉默了會兒,突然站起來走過去,強大的威壓籠罩著韻詩。
“還有你沒說的麼?”
韻詩渾身都在抖,她不敢看那男人的眼睛,可現在她只想求死,死了就不用被折磨了。
她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下一個目標,是寂夜。”